做得了主,如若置之不理,任其肆意妄为,天理何在!”
大司空话音刚落,众人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秦王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包庇荀久?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此刻站在奉天殿内的大臣们,无一人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女帝凤眸微垂,眸光落在大司空身上,幽幽问:“没有了?”
大司空一怔,余光瞟了瞟龙椅上的女帝,却见她眸色幽深,面无表情,猜不透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眼皮跳了跳,迅速收回目光,大司空郑重点头,“没有了,但老臣以为光是这几条,就足以让女皇陛下出面让秦王给老臣一个交代。”
女帝与秦王的关系僵硬,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这段时间女帝又让秦王监朝,老臣们顿时觉得有些摸不清楚女帝的套路了。
究竟这对龙凤胎姐弟的关系是亲密还是僵硬,没人弄得懂。
所以,即便这一刻大司空条条列出了秦王和荀久的罪状,依旧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见识过女帝狠辣手段的朝臣都怕,怕白三郎薨逝那天晚上,掖庭令当着百官的面被砍头的事件再度重来。
可不说话,却不代表没有想法。
尤其是神权一派的官员,个个都在心中盘算如何利用这件事让秦王狠狠挫败一回。
澹台引闻言后眸光动了动,若有所思,今日的事,只怕内情不少,她兴许可以只做个旁观者,全程不发言。
女帝冷眼看下来,“大司空说得这般义愤填膺,可有证据?”
“自然有。”大司空就等着女帝这句话了,闻言后立即道:“老臣府上的家丁尸首如今就摆放在廷尉寺,仵作验过尸,确认是被内功高强的人震伤心肺,吐血而亡,据目击者所言,当时殴打家丁的,正是秦王的护卫徵义。”
众臣脸色剧变。
秦王做事向来谨慎,徵义又是五大护卫之一,怎么会任性到当众殴打重臣府上的下人?
“徵义为何要殴打你府上的家丁?”太宰作为百官之首,又是秦王一手提拔起来的,遇到这种事自然首先得从秦王的利益出发。
大司空冷哼一声,“还不是荀久挟持了老臣的夫人,她可是先帝亲封的正三品诰命夫人,荀久此举无异于冒犯先帝!”
“说重点!”太宰眯了眯眼,面上颇有些不悦。
“家丁自然是去找荀久要人的,谁知她避而不见也就算了,还唆使丫鬟出来骂人,教唆护卫殴打人。”
“大司空说得有理有据,莫非当时你也在现场?”一直不曾发言的大司马站出来,望着大司空的眼神似笑非笑。
这等小事也拿来金殿上让女帝出面解决,韩老贼简直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