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的,只不过当时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害怕。你身边隐卫这么厉害,有没有一早查到了齐大娘的身份?”
扶笙想了想,摇头道:“并没有,我遇到他们二老的时候,他们在乡下开了个小面馆,生意还算不错,再加上肖老性子不错,我便让他们帮我去管理小农场了,从未想到过这两个人会与瑞王和季太妃扯上关系。”
三人说话间,阿紫已经艰难地将昏迷不醒的季太妃拖到了岸边。
因为发生了这个变故,朝臣纷纷惶恐不已。
扶笙对羽义道:“你去所有的画舫上通知,宫宴结束了,让他们早些出宫,对了,明日休沐一天,不必来上朝。”
羽义担忧地望了望阿紫的方向,一个飘身去了就近的画舫挨个儿通知。
朝臣们这才逐渐平缓下来,画舫一艘接着一艘沿着来时的水路返回,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除了惊魂未定的瑞王,所有的朝臣就都散去了。
羽义回来禀报:“殿下,除了女皇陛下那一艘,其余画舫全都通知过了。”
扶笙探出脑袋看了看距离这边甚远的豪华画舫,摇头道:“不必惊动女皇陛下,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
画舫靠岸,羽义三两步先走了上去,荀久和扶笙紧随其后,事态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礼仪了。
阿紫已经将季太妃平躺在草地上,石作灯台里的幽幽火光映照出季太妃惨白的脸色,青紫的双唇大概是落下去的时候喝了不少水,肚子微有肿胀。
荀久走上前,俯身看了一眼,阿紫似乎在往季太妃身体里输内力。
“阿紫你那样做是不行的!”荀久赶紧阻止她,“季太妃现在最需要的是将肚子里的水挤压出来,如果一味地输入内力,只会加快她的死亡进程。”
瑞王一听立即变了脸色,求救的目光看向荀久,“七嫂,拜托你救救我母妃。”
荀久原本不打算施救,可听到瑞王这句发自真心的“七嫂”,她突然笑了,笑过之后指挥着阿紫清除季太妃口鼻内的污泥,紧接着挤压心脏,再隔空对着季太妃口内吹气,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季太妃才终于吐了一口水之后悠悠转醒。
望着焦急不已的瑞王和站在旁边的荀久等人,季太妃一下变了脸色,惊得从地上坐起来,“哀家怎么会在这里?”
阿紫距离季太妃最近,无奈地回道:“太妃娘娘方才不小心落水了。”
季太妃闻言后仔细想了想,她刚才的确是从画舫上直接掉入水里,至于是怎么落下去的?
再往深了想,季太妃全身都颤抖起来,“鬼……哀家方才见到鬼了。”
“太妃娘娘,如今可不是说胡话的时候。”荀久冷眼瞧她缩成一团的样子,不屑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在现场,怎么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