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了。”季黎明满面感激。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谢。”荀久有些不习惯,嗔他一眼,“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种潇洒恣意的性子,如今一句谢谢出口,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知道生疏了多少,怎么,你还真准备与我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当然不是!”季黎明赶紧道:“私自调换皇室血脉是死罪,然而被交换的人又是真正的季家二少,这件事爷爷当年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担心季府会因此受到连坐的大罪,故而请你帮帮忙,你若是能想办法让女帝不对季府动手,那就等同于救了季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既是救命恩人,自然当得起我这一句谢。”
“好了好了,别再煽情了。”荀久低嗤一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来想让你们跟着进宫来着,既然你还有事,那我就不勉强了,若是想留在王府用饭的话就自己去厨房说一声,也不晓得角义在不在。”
提起角义,荀久突然变了脸色,“糟了!肖老是角义的师父,如今肖老死了,角义肯定难过。”
荀久说着就要抬步去角义的院子找他。
季黎明顿时不满地咕哝,“我也难过,怎么不见你这般着急?”
荀久扶额,“你还想让我怎么安慰你,是给你买串糖葫芦还是捏个糖人?”
季黎明噗嗤一声笑开来,“你这丫头……”
荀久耸耸肩,“我又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只能想到这种哄小孩子的办法了,你若实在不喜,那我也没办法。”
荀久才说完,千依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粗粗瞥了荀久和季黎明一眼,千依没说话,冷哼一声往外面走。
季黎明颇有些不解,看向荀久,“她这是怎么了?”
荀久挑眉,看着千依远去的背影,微笑,“兴许是在表达亢奋的情绪。”
季黎明无语一瞬,“既然千依已经沐浴完,那我这就带着她回季府,不耽误你们进宫。”
荀久点点头,目送着季黎明离开墨荷园。
扶笙还在墨荷园的偏厅坐着。
荀久过来的时候,他刚刚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荀久直接走过来,问:“角义还在不在府上?”
扶笙缓缓道:“哑仆方才过来禀报,角义去了小农场,阿紫和羽义正带着人在那边埋葬二老。”
“角义一定很难过的吧?”荀久叹息,“肖老毕竟是他的师父,师徒一场,竟是以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死别。”
扶笙慢悠悠道:“角义的性子,兴许会比你想象中要坚韧得多。”
荀久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想到肖老是睿贵妃安插在季太妃身边的暗卫,而角义又是肖老的弟子,那么……
心中一惊,荀久讶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