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扶笙不在场,商义能一个轻功飞上去把那玩意儿摘下来研究。
角义从沉香木圆桌中心摆放着的花瓶里拿了一支插花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荀久细细一看,这位天生有纠结症的怪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一边摘花瓣洒落在地上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又在纠结什么。
徵义的表情……
哦不,徵义根本就没有表情。
荀久看他好久也不见他眼皮稍微抬一下。
这位似乎有自闭症,天生不善于交谈,更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即便是在装潢这么奢华的房间内,都无法激起他的半分兴趣。
荀久心中顿觉挫败,心里暗骂真是一个个有眼不识金镶玉!
如此豪华奢侈的布置,竟然没有人被惊艳到?!
气呼呼地侧目朝着扶笙望去,荀久本也没打算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客气地说了一声“请”。
扶笙含笑道:“此间布置倒是挺不错的。”
荀久耷拉下去的脑袋立即直起来,双眼聚光,欣喜地问他:“你也觉得不错?”
“这地板不错!”季黎明站在绵软的地毯上往下面的实木地板上跺了两下,再抬起头来往四周一看,大赞:“那灯也不错,虽然比楼下的小了些,不过放在我房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季黎明说着,就要伸手去摘。
荀久迅速挡在他身前,毫不留情地重重将他的手打开,愠怒道:“今日我开业,我不向你伸手要红包就算好的了,你可还好意思拿走我这价值不菲的灯?”
季黎明不以为然,“一码归一码,你开业,我给你送礼,理所应当,但是你作为妹妹,送哥哥一个水晶灯似乎也没有多过分,这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季黎明说完,身影快速绕开荀久,嘴角一勾,足尖一点就飞上去将水晶玉璧摘下来。
荀久揉着额头,暗骂土包子!
陶夭夭自进来后便没怎么说话,似乎有心事,一直到荀久亲自安排座位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荀久觉得好奇,在她的印象中,陶夭夭是个极其活泼的人,很少会因为什么烦心事而愁眉苦脸,但方才的她看上去的确面色不太好。
“啊?”陶夭夭好久才反应过来荀久是在问她,迅速抬起头来,眸光流转间恰巧瞥见了刚好坐在她正对面的宫义,四目相对,她心跳得非常厉害,好像这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一般。
“没……我没事。”陶夭夭强行偏开头,木讷地回了一句。
这么多人在场,荀久也不好得细问,笑着打了圆场,“为了感谢领导们前来,我这个东家慷慨一回,今日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任意挑选本店的一样东西,虽然多是女儿家的物事,不过我看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