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今日的秦王殿下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关心她的身体而不是关心羽义。
回拢思绪,阿紫摇摇头,“殿下无须担心,我们已经全部恢复了。”
“那就好。”扶笙认真看了阿紫一眼,见她不像是隐瞒了什么事情,心知阿紫应该是还不知道自己后背上月形胎记的秘密。他索性也不提及,只目送着两人由内侍带下去安排房间。
澹台惜颜走出来站在扶笙旁侧,也看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轻声问:“如何,她可是想起什么来了?”
“应该没有。”扶笙摇头道:“我看她连自己后背上的月形胎记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澹台惜颜眸中划过一丝了然,“那看来,她真正的主人还没出现,否则她早就想起一切来了。”
扶笙没说话,深邃的眼眸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空,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南岷灭国的时候,举国上下蓝花楹转瞬间凋谢的场景。
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子楚,你也别多想了。”澹台惜颜温声道:“夜深了,快些回去歇着吧,对了,明小子那里已经服了药,你回去的时候去看看他好点了没,若是明日还不好,只怕我们不能急着动身,否则可会害了他的。”
“嗯,我知道了。”扶笙淡淡应了,也道:“娘早些休息。”
说罢,他随着打了风灯的内侍一路前往缀锦殿。
休息了几个时辰,又喝了药,季黎明的脸色明显有了好转,见到扶笙过来,他忙靠坐起来,问:“阿紫和羽义如何了?可有救活?”
“已经完全恢复了。”扶笙坐在床榻前,借着幽幽灯火见季黎明面色红润了许多,问道:“你身子可大好了?我们原计划是明日一早启程回燕京,若是还没好的话,就再歇息一两日也无妨。”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季黎明拍拍胸脯,挑眉道:“伯母不也说了么,就是普通的伤寒感冒,喝了药在休息一夜就好了,耽误不了行程。”
“那就好。”扶笙放了心,又道:“你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外面守夜的内侍。”
扶笙交代完,很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这一觉直接睡到天明。
内侍们早就得了澹台镜的吩咐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他也要和扶笙一道去燕京参加婚礼。
梳洗穿戴好出来以后,扶笙随意扫了扫内侍们准备好抄近路先送去燕京的巫族贺礼,又看了一眼站在房檐下与澹台镜说话的澹台惜颜,笑着走过去,请唤了一声:“娘。”
澹台惜颜笑着转身,嗔道:“臭小子怎么不多睡会儿?”
“习惯了。”扶笙说完,眉目间露出几丝为难,“娘能否帮我找两个三四岁的孩子,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