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把吃食端进来,我就不出去了。”
扶笙没吭声,不多一会儿就端着精致的吃食走了进来,动作轻缓地放在床榻旁边的案几上。
荀久昨天那套衣服早就脏了,也被扶笙扔了,她现在一丝不挂,只能用被子裹着身躯。
原以为一夜蚀骨缠绵之后,他会更疼宠她,起码当下也能亲自动手喂她吃饭。
可扶笙只将碟子摆放好以后就坐在床榻边缘,再也没有动作了。
荀久蹙眉,微有愠怒,“你都不喂我的么?”
扶笙莫测的幽幽眸光在紧紧裹着她身子的锦褥上流连一瞬,斜斜扬眉,“我昨天被你咬伤了手臂,喂不了,你自己吃。”
荀久抬目定定看他,想从那带着凉薄的语气里找出一丝破绽,可他表现得很平静,还故意露出缠了绷带的手臂来让她瞧见。
扶笙没反应,她却是涨红了脸。
自己吃?
她只要敢动一动,身上的锦被就会滑下来,他分明是想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地吃饭。
这恶趣味……
荀久很想伸手扶额。
“要我喂你也是可以的。”扶笙忽然开口,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坐到这边来,否则我受了伤的那只手无法伸那么远给你喂食。”
荀久脸上保持着笑眯眯地样子,牙齿却险些被磨碎,“其实你可以坐过来一点。”
“久久这算是……邀请么?”他垂眼看过来,眼眸中那种无辜又带着疑惑的光芒,好像真的是个无知求问的天真孩子,险些让她再一次信了。
“是命令。”荀久继续笑眯眯,拳头却捏了捏,等离开这里以后,一定要去八大胭脂巷找个有经验的姑娘研究一下什么姿势能让他完事之后累到虚脱,动弹不了,也好对自己感同身受。
“你若是想研究的话,现在也可以的。”他忽然开口,眸中露出兴致勃勃的光色。
荀久:“……”读心术也是巫术的一种?
“我要吃饭。”她抿着唇,听着肚皮的抗议声,语气慵懒。
看她的确疲累得动不了手的样子,扶笙收起玩笑心思,也不打算再捉弄她,抬起精致的小碗,拨了她爱吃的菜进去,这才挪过身子来一点一点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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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农场的时候,荀久身上穿的是扶笙的锦袍,她身材娇小,穿上这样宽大的衣袍显得有些滑稽,尽管腰间锦带束得很紧,还是免不了袍角耷拉到地上。
荀久是想过找真儿找一套衣裙的,可无奈此刻将她抱上马这个男人霸道得连别的女人的衣裙都不让她穿……
好吧,其实他就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考虑到荀久双腿还在痛,扶笙只好在马背上放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