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炎他们早就将长桌,宣纸和笔墨准备好。
围观的百姓们一阵倒抽气声传来。
双手同书已是众人心中的天神级别了,秦王竟然还能双手同画?
角义嘴角抽了抽,想着这几个女人个个这么刁钻,待会儿大祭司会不会弄个千奇百怪的题目以至于殿下不得不让他接?
想到这里,角义扯了扯嘴角,看着对面岿然不动的澹台引,笑得很谄媚,“大祭司,你待会儿会出什么难题?不如说出来我们俩一起参考参考?”
绣楼上,季黎明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眉头,骂道:“我不过是受表妹所托去神殿请那个女人来出席婚宴当伴娘而已,就被她几次三番完虐,如今角义那厮笑得这样淫、荡,她竟然无动于衷?这是什么道理!”
荀久目光古怪地看了一眼季黎明,尔后收回眼,“许是大祭司今日心情好,不想与他计较。”
冷哼一声,季黎明道:“这简直太不公平了!本少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难道还比不得角义那厮一个淫、荡的笑容?”
刘权眉毛跳了两下,毫不客气地道:“你又不是喜欢大祭司,在乎这些做什么?”
季黎明一呛,脸色突变,“谁喜欢她了,我要是喜欢她,我就……”
“就如何?”荀久眨眨眼。
季黎明气得跺脚,发下重誓,“我发誓,我要是喜欢她,那就让我整天被她虐。”
荀久摸摸下巴,“年轻人,话别说太满,没有万一有一万,要真到了那天,我担心你哭不出来。”
季黎明磨了磨牙,“巫族女人一个比一个阴险……”
“嗯?”荀久一记斜眼抛过来。
季黎明咳了两声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说,除了温柔的伯母之外,巫族女人一个比一个阴险,且个个会巫术,我若是找个那样的夫人,肯定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荀久暗笑一声,季黎明这句话歧义可真大,到时候指不定是怎么个睡不好呢。
……
扶笙听到陶夭夭的题目之后,二话没说纵身跃下马,走到长桌前,吩咐北炎将红色颜料调好。
不多一会儿,北炎将一碟子调好的红色颜料递给扶笙。
他接过,选了个方位直接将所有的红色颜料泼到宣纸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下双手握大狼毫,嘴里叼着一支小狼毫勾芡,动作快如疾风,众人只见他腰身微弯,红色描金袖子下腕骨翻转,神情专注。
双手同画已是罕见境界,竟然还能双手与嘴巴同画!
此时此刻,百姓们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惊叹来形容了,早已经超出了惊叹的境界反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澎湃。
原来他们的秦王殿下,竟是这样一位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