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奏章,闻言后两道长眉蹙拢,“你说你母后一直看着凤仪宫的牌匾……在哭?”
“是啊!”傅子阳不明所以,只得如实道:“儿臣看母后哭得可伤心了,还以为是父皇您冷落了她呢!”
国君脸色不太好,冷冷睨了一眼傅子阳,“胡说!整个南岷都知道朕是最疼宠皇后的,便是……便是她膝下无儿女,朕对她的宠爱也照样没减少过,怎会冷落了她?”
“可是……”傅子阳咬了咬唇,试探着问:“父皇您不是最了解母后的么?为何连她心中有事您都不知道?”
国君面色狠狠一震,停下手中的笔,幽沉的目光随意定在远处,声音如同裹了寒冰,“出去!”
傅子阳的母妃在世时本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生下傅子阳以后难产而死,虽然傅子阳是个皇子,可国君却因为他不是皇后所出而不太待见他。
后来,傅子阳辗转寄养到了皇后名下,国君因着皇后爱屋及乌,对傅子阳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一直把他当成皇后的亲生儿子,这么多年来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可是今天……
傅子阳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今天是父皇第一次这样厉声与他说话,虽然他只是前来与父皇禀报母后的情况并询问了几句,可他感觉到父皇在听了这些话以后非常不高兴,甚至有隐隐怒意即将喷薄出来。
“父皇……而臣告退。”
傅子阳咬了咬唇角,准备走出御书房。
国君却突然叫住他,声音温和了几分,招招手,“子阳,你过来。”
傅子阳缓慢踱步过去。
国君突然语重心长起来,眼眸中色泽幽深,“孩子,你虽然是寄养到皇后名下的,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你要好好孝顺她知道吗?”
“儿臣知道。”傅子阳点点头,原本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国君心情不太好,索性将话咽了回去。
国君是个心思通透之人,一眼便看出了傅子阳的欲言又止,轻声问:“子阳还有话说?”
傅子阳犹豫了一下,道:“父皇,儿臣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母后和您的荫蔽之下,从未有过独当一面的时候,儿臣如今虽然是南岷太子,可儿臣有的,只是这层身份,儿臣想要真正的本事,所以……儿臣想向父皇请旨出去闯荡一段时日。”
国君脸色大变,“你堂堂太子,怎会说出这种话?”
傅子阳面色坚定,“父皇,儿臣想好了,与其整日关在这深宫里纸上谈兵,倒不如亲自出去历练。”
国君深深皱眉,陷入了沉思。
……
十万两黄金已经让镖局押送回血衣楼总部,凤息三人在帝京城内的酒楼吃饭,凤息看向对面的扶言之,“虽然皇后没死,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