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颜,反而像极了荀久。
除了霍云焕之外,莫非荀谦当初还另外收了弟子?
暗自摇头,宫义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澹台君和收拾好东西,对着三人道:“今日的治疗到此为止,我这就给你们开方子重新抓药,之前的那些药不能再继续喝了。”
角义亲自去书房取了笔墨来。
宫义自从方才的一番对话之后便没有说话。
还要进宫面圣,澹台君和没有过多逗留,由角义送着出了秦王府,角义吩咐了卫宗亲自将澹台君和送去了皇宫。
角义回来以后,看见一向稳如泰山的宫义今日心神有些飘忽不定,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角义问:“你竟然在发呆?”
宫义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觉得澹台君和的医术有些眼熟吗?”
角义之前一直在给澹台君和准备蜡油,没仔细观察,如今细细回想了一遍,突然醒悟道:“你不说还没什么,你一说,我怎么感觉他的手法很像王妃?”
宫义失笑,“看来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奇怪了。”角义捏着下巴,“荀谦收过这个弟子吗?”
宫义无奈提醒,“澹台君和可是灵山少爷,他有那么好的学医条件,怎么可能下山来拜荀谦为师?”
角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兴许是医者之间的共通性呗,要不然哪里来这么巧合的事?”
宫义不再深究。王妃不在,他便是想破了头颅也不可能得到答案,难不成他还得跑去澹台君和跟前问他之前认不认识荀久?
……
澹台君和来到宫门前,李公公早已恭候多时,立即让人将软辇抬过来让他坐上,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去往帝寝殿。
女帝隔着鲛绡帐坐在龙椅上望着下面恭敬行礼的人,唇角微弯,“算起来,你是朕的大表哥,无需这样多礼,快起来。”
澹台君和谢恩站起身。
女帝问:“听闻你很少下山,来燕京是头一次吗?”
“回陛下,小的时候也曾来过一次。”澹台君和如实道:“距离现在也快二十年了,不得不说,燕京的变化还真是大。”
女帝轻笑道:“二十年前先帝执政,二十年后女帝执政,变化自然大。”
澹台君和笑着颔首,“臣还没给陛下请脉,这两日您感觉如何?”
女帝轻叹一声,“我真没想到,巫族女子怀孕竟然这般艰辛,孕吐也就罢了,整个人都是酸软无力的,每天犹如沉浮在梦境中,很多时候睁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醒过来了还是进入了梦境。”
“对于巫族女子来说,这是很正常的。”澹台君和宽慰道:“按照巫族的规律,陛下修为高深,会比普通妇人更加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