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准备吃东西就见扶笙和荀久追了上来。
扶笙告诉她,如果想要让宫义早日恢复,就得配合他们演一出戏。
她自然是希望宫义能早日恢复如初的,所以毫不犹豫就点了头。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出戏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酷,荀久对宫义说的那些话,原本也是陶夭夭心中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但她没想到,竟然能让宫义受伤至此。
看来荀久说得没错,她在宫义心中的位置,远远要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扶笙见她愣神,淡渺的声音提醒,“快去吧,我和久久这就跟上来,要是耽误了时辰我可再没办法救他了。”
陶夭夭赶紧拉回思绪,迅速上了马车,挥赶着马鞭朝着城内方向而去。
陶夭夭走后,扶笙看向荀久,温声问:“吃饱了没?”
“饱了。”荀久违心地回答,其实她没吃什么东西,但是刚才扶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她哪里还有脸回去继续吃,只好假装说饱了。
扶笙颔首,亲自去把陶夭夭的马儿牵过来,抱着荀久一跃上了马,两人飞快回了聂府。
聂清正在前厅与几位掌柜议事,蓦然听说陶夭夭送了身受重伤的宫义回来,整个人骇然失色,立即遣散了几位掌柜,飞速去往宫义的房间。
彼时,陶夭夭已经在仆人的帮助下将宫义放置平躺在床榻上。
握着宫义冰凉毫无温度的手指,陶夭夭一次又一次地往门外看,心中祈盼扶笙能早些到来。
聂清一进门,就对上陶夭夭焦急的小脸。
“表兄这是怎么了?”聂清快步走到床榻边,见床上的人比之前更为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向陶夭夭,怎么早上才听闻这个女人离开,如今又回来了,这也就罢了,表兄为何又受了伤?
宫义体内的蛊虫,聂清是知道的,更知道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受伤。
想到昨天晚上的花灯会,聂清咬了咬牙,瞪着陶夭夭,厉声问:“陶姑娘,你到底跟我表兄说了什么?”
“我……”陶夭夭一时语塞。
“她什么都没说,是我说的。”门外传来荀久的声音,紧接着,她和扶笙便慢慢踱步进来。
聂清一见是这二人,忙拱手行礼,复又疑惑,“且不知秦王妃方才那句话是何意?”
荀久并不想多做解释,只扫了一眼陶夭夭和聂清,吩咐,“你们先出去,宫义伤得很重,这一次,我和王爷会联手救他。”
聂清急于知道表兄的状况,却又不敢违抗秦王妃的命令,只好唤上陶夭夭,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荀久走过去关上门,这才回转来,望着毫无生气的宫义,问扶笙,“这一次,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