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勒痕,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那天晚上,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荀久浑身一颤。
“然后,我很生气。”扶笙微笑。
荀久眼皮跳了跳。
“我一生气就想惩罚人。”扶笙笑意加深。
荀久猛地掀开锦被,动作很快,脸上赔笑,“夫君别生气,我这就起床,马上跟你去岷国。”
难得看见荀久这般温顺如绵羊的样子,扶笙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正在穿鞋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到达岷国之前,想好怎么赔罪,否则,我还会再生气的。”
凛冽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带着欲~望之兽的霸道不容置喙。
荀久心中泪流成河。
不就是让她占主动权玩了一次么,他有必要这么玩不起?
那她还被拆分重组了这么多次,她也很生气,谁来赔罪?
从穿衣、梳洗穿戴到上车,荀久都是独自完成的。
因为她敏锐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不敢让他帮忙。
今日赶车的是踏月,她发现这两人今天的气氛很是古怪。
马车启动以后,踏月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轻声问:“王妃,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荀久扯了扯嘴角,她戴了面纱遮挡脖颈里满是红痕的肌肤。
扶笙自从上车以后就紧绷着脸色,没说话,微微阖上眸,浅眠。
“那什么,我们今天晚上在哪里下榻?”荀久制造话题打破僵硬的气氛。
扶笙没反应。
荀久撩帘看看外面,一会赞叹水牛的泳姿,一会感慨花公鸡的羽毛。
扶笙依旧没反应。
荀久揉了揉额头,一只手暧昧地搭在她肩膀上,眨眨眼,泛出一车的妩媚风情,“真生气了?”
扶笙睁开眼睛,幽幽瞳眸快速划过得逞的喜色,这一幕太快,荀久无所察觉。
侧目看她,他依旧僵着脸色,不带一丝表情。
“好嘛好嘛,我承认我错了。”荀久羞涩捂脸,“你说,要怎么补偿,我补给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