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强敌。九弟聪明敏锐,能力极强,咱们可不能把这样的人才推到大哥那边。况且他的后边可还有成国公府呢。”
钱皇后皱了皱眉道:“那依你的意思,要怎么办?”
萧少璟道:“既然咱们明知不能对他如何,何不干脆大度一些,表示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卖他一个人情。到时父皇喜欢,咱们日后也可趁机拉拢他。”
钱皇后愤愤不平:“难道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小畜生?珉儿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就白吃了?”
萧少璟脸色一寒,他模样生得好,这样沉下脸来,眉宇间显出一抹阴鸷之气,倒也颇为瘆人。“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将来儿子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咱们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钱皇后心有不甘,犹豫再三,到底是儿子的大业重要。“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听你的。”
玉明宫中,贞妃和萧少珏母子也有一番密议。
贞妃充满忧虑地道:“母妃知道你对永宁宫心存怨恨,昔年若不是永宁宫从中弄鬼,夏姐姐也不会那么早便芳华早逝,这些年来永宁宫视咱们如眼中钉肉中刺,没少在后边使坏……可今回你差点淹死了八皇子,我怕是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萧少珏眉目中隐含着淡淡的冷笑。当年钱皇后设计害死了夏惠妃,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哪里想到夏族秘营的实力和效率比东厂锦衣卫还要高上一筹,早就被萧少珏查出了蛛丝马迹。可笑二皇子萧少璟还摆出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拉拢他。
“母妃放心吧,儿子并不是胡作非为,只为发泄一时的怨气。”他一双黑眸中寒光闪闪:“前几日国子监祭酒林大人上书父皇,请父皇立皇长兄为太子,早安社稷天下之心。父皇虽然没有表态,朝中却闹得沸沸扬扬,一派支持皇长兄,一派支持二皇兄,差不多也算是势均力敌吧。外祖父在军中威望甚高,若是外祖父表态支持皇长兄,二皇兄恐怕就要灰溜溜地去封地做他的藩王了……当次关头,二皇兄是绝不敢得罪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