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急不得。徐妙仪笑道:“知道了,表叔。”
朱棣一怔,而后说道:“不准这样叫我。”
徐妙仪促狭的说道:“好的,表叔。”
朱棣一把将徐妙仪拉进怀里,俯身吻去,直到徐妙仪发誓不再叫他表叔才放手。
朱棣翻身上马,马三保骑在马上打着火把引路,觉得有些不对劲:“殿下,你的下唇好像有点肿。”
朱棣恨不得将马三保当沙袋活埋了填堤坝!强忍住怒火说道:“哦,蚊子咬的。”
马三保刨根问底:“可是殿下带着徐大小姐送的香包啊,怎么还被咬了?”
朱棣敷衍道:“大概是时间长了,失效了吧。”
马三保忙摘下自己的香包递给朱棣,“殿下,奴婢这个还管用,您拿去戴着。”
朱棣只得接过了。
马三保又问:“殿下为何闷闷不乐?以前您只要见了徐大小姐就很开心啊。”
朱棣冷冷道:“你当好差事即可,以后不要问这么多问题。”
马三保说道:“东宫赞赏大夫宋濂经常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意思是我早上学了东西,哪怕晚上就要死了,也死而无憾。”
朱棣说道:“你若再问,马上就死。”
马三保赶紧闭嘴。
且说朱守谦日夜兼程赶回到京城,买的里八刺早就在靖江王府等候多时了,“见到你表妹吗?凤阳那么危险,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
朱守谦冷冷瞥了一眼买的里八刺,“幸亏我没有听你一面之词,坚持先找表妹问个明白,否则犯下大错,后果不堪设想。小八,你真是个阴险小人。”
小八连连否认,“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担心你表妹的安危,否则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当做从未听见那种软禁的传闻。对了,你表妹到底如何了?”
朱守谦眸色暗淡,“她很好,在凤阳救死扶伤。我何必留在那里当棒打鸳鸯的恶人。”
小八闻言,心中割裂的伤痛不亚于朱守谦,面上却依然平静如斯,“哦?看来她和燕王两情相悦,一起死守凤阳?”
朱守谦说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们。”
你以为我想提啊!我恨不得……小八颓然坐在地上,他很想和朱守谦一起去凤阳质问徐妙仪,可是他是北元质子,根本无法出城。
是夜,朱守谦和小八各怀心事,举杯对酌,醉得倒地不起才罢。
小八喝得伶仃大醉,头晕眼花,灯下唇红齿白的朱守谦越看越像徐妙仪,小八猛灌了一口酒,步履蹒跚,跌在朱守谦身边,干脆顺势歪着脖子靠着朱守谦的肩膀上。
“我祖母说,如果我遇到一个佩服的人,要么收复她为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