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前的几株药苗之上,刚种的药苗弱不禁风,哪经得起这般折腾?瞬间就从根茎部位折断成两截。
白衣女子直起身子,将水瓢扔到鼎里,对着壮汉嗔怒道: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正在发怒的女子正值花信年华,更拥有倾城之貌,额间一枚桃红花纹随着女子的黛眉微蹙,变得有些像那篆文刻的王字。
但如此花容月貌之美人,说话声音却是又嘶又哑,如不是见其真人,还以为说话者已至年华垂暮。
“什么二当家三当家的?还当这里是你那破山寨?匪里匪气的。
告诉你,我这一世的名字叫白山山,以后直接喊我名字!”
“是!白…额,山主!”
白山山一愣,倒是没有再发怒,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她将扎在头发上的白色丝带解下,然后系在了腰间,如黑色瀑布般的秀发披散下来。
随意系在腰间的丝带,又将那曼妙的身躯勾勒出来,整个人好似天仙下凡,美丽极了。
“这么多年连个小病都治不好,要我又有何用……”
白山山心中一阵烦躁,丢下壮汉,转头便朝山上行去。
壮汉并没在意二当家,额,山主的责备,一手端起青铜鼎,一手握瓢,小心翼翼的继续浇水。
壮汉服侍山主多年,自然知晓山主的脾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她是在心疼三当家的而责怪她自己。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念道:“三当家苦,山主亦苦!三当家有山主心疼,山主这么多年又有谁来心疼?
山主,现在有我老牛来心疼!”
白山山缓缓走在药田间的田梗上,望着那一望无际,种满了白芷、天麻、细辛、钩藤,还有数十种珍稀药材的药田,心里感慨到:
“种了这么多年的药,却还是治不好你,甚至一点头绪都没有,二姐真是没用呢…
怎样才能让你好起来?等你好了,一定要告诉二姐,我们赶到之前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
楚国,商丘,城外。
一老者背着个包袱,跟随着一名红衣女子,惬意的走在一条宽阔的官道上。
红衣女子年龄不大,待字闺中。女子双手放于胸前,两手的食指各挽着一束搭于胸前的指粗秀发。一双明眸灵灵有神,楚楚可人。
看二人轻松写意漫不经心的模样,应该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带着管家出来游山玩水的。
“小姐,那是三爷么?”一副管家模样的老者望着天空问道。
“嗯,或许吧!”
“要不要去看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