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过来,四哥哥就是父亲的儿子,父亲把那些字画留给四哥哥吧?”
楚澍笑道:“女儿家才需要银钱傍身,男儿当顶天立地靠自己挣得一份家业。”
楚晴仰望着丰神俊朗笑容和煦的父亲,蓦地就想起沈在野凝视沈琴时候的眼神,那般地慈爱与宠溺,一时脱口唤道:“爹爹。”话出口,泪水就涌了出来。
楚澍柔声回答:“爹爹在呢。”
楚晴终于忍不住,扑进楚澍怀里,又唤一声,“爹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楚澍不言语,只搂了她,抬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直到楚晴哭够了,才扬声唤杏娘端水进来伺候楚晴洗漱。
回到倚水阁时,楚晴的脸颊仍有些红肿,问秋素来仔细,吩咐春笑煮了热鸡蛋,一边给楚晴敷脸一边道:“二姑娘适才来过,问姑娘给五姑娘添妆时要添什么?”
楚暖是二月十六的婚期,现在已经正月二十八了,可不该打算起来了?
楚晴想了想,将妆盒拿过来拨拉片刻,找出以前老夫人赏的一支赤金莲花般簪头的簪子,“这个可以吧?”
式样虽不时兴了,但分量绝对足足的。
问秋笑道:“那我让冬欢拿去给二姑娘瞧一下。”
不多时,冬欢将金簪又拿回来,笑道:“二姑娘看了,也找出来一根差不多的簪子。”
没过几天,楚澍告诉楚晴,老夫人已经答应她与明怀远的亲事了。
其实,国公爷是舍不得的,觉得楚晴应该能嫁得更好一些,但楚家已经出了楚晚这个妥妥的王妃,总不能再出一个王妃?那样楚家岂不就成两边倒的墙头草了。
而明氏前段日子将勋贵家的公子少爷都梳理了一遍,实在挑不出个非常出色的来,还不如明怀远的人才好。
再加上楚澍难得地在国公爷与老夫人面前伏低做小,终于让国公爷松了口,只等明家遣人上门求亲,这桩亲事就算定下来了。
楚晚偷偷打趣楚晴,“早就看出来明表哥对你不一般,原来其中大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