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苏淳才如此确定,他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他非常专注且认真。
苏淳心猿意马片刻,听护士在一旁问:南医生,需要助力吗?
不用。说着,南斯骞站起身一抻手,双手将扳手蓄力往下猛地一压!
令人浑身骨头都发酸的吱嘎一声传出来,苏淳刹那间觉得自己整个头颅都差点碎掉,紧接着受力的嘴角骤然一松,听南斯骞松了口气,说:长得真结实。
苏淳舌尖微动,下意识要去舔,南斯骞推进去一个温凉的棉球,说:咬住。
苏淳整个下颌处于麻木状态,顺着他手的力道咬住了棉球,顺带咬住了南斯骞的手指。
南斯骞没能抽出来手指,维持着压住棉球的动作,对护士说:小芸去取药,一会儿让他带走。
护士拿着桌上的处方信笺匆匆出去,南斯骞视线锁定在苏淳的瞳孔深处。
我的腿好摸吗?他意味不明的说,然后动了动手指:松嘴。
苏淳收敛目光笑了笑,上下两排皓齿轻轻用力,咬的更深了些。
南斯骞也跟着笑了,那含义令人捉摸不透。
你知道,他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苏淳的下颌角处,这里,只要我一使劲儿,你就再也别想合上嘴了。
护士取药回来,苏淳松开齿,南斯骞也收回了手。
南斯骞接过药,指给苏淳看:消炎药和止疼药,按时吃。
苏淳起身的动作一顿,止疼药?不是不疼吗?
南斯骞眼中染上一寸笑意,解释道:嗯,吃了止疼药,就不疼了。
苏淳:
果然,这人看着斯文正经,实际上当真不是什么好人。
南斯骞把药递给他,交代道:今天吃些温凉的,吃完及时漱口。这两天不要喝酒,熬夜也尽量不要,一个星期后过来拆线。
苏淳张了张嘴,南斯骞看着他,怎么,一个星期不蹦迪坚持不了?
那视线里头说不是什么含义,但是肯定有点东西,苏淳反问:南医生一个星期不蹦迪坚持的了吗?
南医生一年不蹦迪也行。南斯骞说。
也对,苏淳整理了一下衣裳,把口罩勾到耳朵上,毕竟南医生的目的不是蹦迪。
他说的很慢,声音也压的很低,话中深意,听上去暧昧多于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