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唷,李想一脸没眼看的模样,让你去跳舞挣钱,你倒好,舞跳完了,钱也不拿,人跑的倒快。
苏淳跟他并肩往前走,把下颌都收进竖起的领口里,有你这个大队长在,有钱也轮不到我拿啊。
李想伸拳砸了他肩膀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他转账:转过去了,你看看。
苏淳双手稳稳的揣兜里,没拿出手机来。
李想举着手机要给他看,苏淳皱着眉说:冷,你就不能到家再给我吗?
你这人,李想说:收钱的还没给钱的积极呢。
二人出了小区,寒风在风口处一顿吹,李想连忙把手机装起来,声音开始哆嗦,我操,太他妈冷了,这他妈还要继续降温,怎么不直接冻死我们呢。
苏淳笑了两声。
李想呼出一口气,斜着眼看着:说实话,你昨天跟南哥干嘛去了?
苏淳一顿,你知道他?
知道啊,李想说:do吧名人,但不是每晚都去,口味挑剔,也不好约。
苏淳琢磨着他的话。
李想说:你俩
苏淳清了清嗓子,带着原先的那一丝笑意道:大半宿的,两个一块从gay吧离开的男性,还能干嘛去啊?
我靠!李想压着声音问:怎么样,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温柔体贴、持久活好?
苏淳回想了一下,很多细节忘记或者说被忽略了,只能清楚的记得昨夜他得偿所愿,勒紧了那条放肆的领带。
紧接着他想起来昨晚在车里差点真枪上阵,被拔掉的两颗智齿此刻也隐隐作痛,他沉默了一下说:对了一半。
床上的南斯骞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他浑身上下的克制都像是在预告即将到来的暴戾手段。
但是那濒危感一直到结束都没有迎来真正的伤害。
粗暴只是表象,为了助兴而已。
苏淳喜欢这种令人着迷的表象。
李想看着他变化不停的表情,犹豫着说:你这可让我多想了,他不太行?
苏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李想震惊道:果然,男人不能只看脸。
苏淳想起那人深夜里变幻莫测的脸。
南斯骞的五官稍显冷峻,可能是太过立体的原因。
但无论是在纸醉金迷的do吧、还是昏黄的路灯下、亦或是酒店暧昧靡乱的套间,他的眼神深处总是悱恻而魅惑,无时不刻都散发着诱哄的低温。
苏淳想到了他散乱衬衫和束缚的领带,这对苏淳这个制服控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喜欢纵情声色、一拍即合、尽兴而归,也喜欢禁欲高冷的人就像白天正经上班、成熟稳重的精英南医生。
苏淳得承认,他喜欢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