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用力舔舐着阴蒂,在感受到她加剧的抖动后,突然用牙齿轻咬它。大量淫液从穴口淌出,随着她下意识抬高臀部并抽搐数次的动作而排出更多。
女人扬起脖子,在高潮时反而不出声了。两指捏着的烟滑落,掉到沙发旁,代替她在高潮的那一刻发出清脆的鸣叫,又在地面滚动了几圈,音调快而沉,如同她的心跳。
朱倪缓缓地移动眼神。四只涣散的眼睛隔空碰撞,直到朱倪打了个响指,让乔献把烟捡回来给她。
电子烟在她指间漫不经心地转,连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教教我你是怎么自慰的。”
乔献仍跪在她脚边,拘谨地动了动身子,对这样的交流方式感到陌生。“您想……看我自慰?”他确认道。
“对。”
“在……哪里?”
朱倪无表情地吸了口烟,舒展了眉眼,道:“随便。”
于是乔献在她脚边躺下了。他握住半硬的鸡巴,散布着烫伤和其他棕色疤痕的手背上下捋动,竟比狰狞的肉刃更加丑陋。
“呃嗯……嗯……”
似曾相识的闷喘,还有被爱欲熏出薄汗和红晕的面孔,都像训练有素的娼妓专门讨好客人的固定模板。虽然不可否认,他这么做确实显得很可口。
朱倪斜屈起膝,双臂搭在一边的把手上,俯首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仔细地观察他。
乔献也在看她。
他半眯着眼,眉头朝上皱起,一副隐忍又饥渴的骚货样。鸡巴在撸动下变得更大,越来越坚挺,弯曲的形状也越来越明显。丑陋的手和丑陋的鸡巴均被凸起的血管覆盖,有一种粗犷狂野的美感,在这具单薄的身体上极其格格不入。
前列腺液被他涂抹在柱身,发出滑腻的水声。
“哦……哈啊……啊……好舒服……啊……鸡巴好爽……”
不敢叫“主人”,也不敢自称“贱狗”,他只能发出无谓的骚叫来填充沉默。
朱倪发现他撸动的力气很大,几乎在自虐式地挤弄阴茎。她不觉得他真的恋痛,但药效导致他只能以此来获得快感。
她把烟横塞进他嘴里让他含住,脱了内裤后往他身上一坐,让阴蒂对准他的乳环,狠狠摩擦。
“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递出娇喘,并在摩擦的过程中继续加重,“嗯啊啊……啊……!”
乔献微微瞪大眼睛,说不出话,只能通过呜咽来表达。
“你也觉得舒服?”朱倪对他微笑,一只手扯起了另一边的乳环,还拿指甲抠乳头,“下面不可以停。继续撸鸡巴。”
她改为双手按住他的头,挪动大屁股来回用他的硬乳头自慰。仍被裹在胸罩里的乳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他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