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色的蕾丝内裤。
鞣质丰富的红酒在他的口腔中留下干涩的感觉,可渐渐被唾液填满。他怕被她察觉,小口吞咽着。而越跳越快的心脏把燥热送向全身,吐出的浊气都热得仿佛让视线都模糊了。
他的喉结再次滚动,身体先于大脑行动,驱使他慢慢地爬了过去,将头伸入她的裙摆中。
他拿鼻尖碰了碰她。深吸一口气,满鼻都是她的体香,掺和着一丝略酸的味道。他不断地拿鼻尖蹭她,令她释放出更多的气味,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舐起穴缝。
顺滑的丝绸内裤被口水浸湿,贴在肥厚的阴唇上,使它们凸出色情的形状。而他准确地找到了阴蒂,像舔冰淇淋一般快速地用舌尖扫过那里。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腿夹紧了他的头。他的双耳被堵住,餐厅里的背景音变得遥远而压抑,覆盖在剧烈的心跳声之下。
他卖力地挑弄朱倪,以服侍她来屏蔽惊恐紧张的情绪。本来应该成为奖励的淫液却被内裤堵住,令他无从下口,只能用牙齿拉起布料,用力嘬水。
她的大腿轻轻地上下起伏,摩擦他的耳朵。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紧实,在律动时传递出温热的香气,还有微咸的汗味。
他喘出一口气,双手轻握她的脚踝,鼻尖更靠近她几分,在幽暗的光线中注视着那一层遮羞布。这是他第一次被准许探索她的身体。他不想让她失望。
就在此时,他听见了脚步声。侍者。停在桌边。模糊的交谈声。头顶上方的餐盘被收走。餐具磕碰出清脆的响声。
最终剩下的只有他的心跳。咚咚,咚咚。
满是汗水的手掌紧攥她的脚踝,男人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头部被女人的双腿使劲卡住。
侍者走了?他要走了。不。他没有走?他走了。走了。现在走了。
热乎乎的穴口。黏腻的蜜液。享用第叁道前菜。
僵硬的舌头重新灵活走动,凝重的表情再次放松下来。他抚摸她的小腿肚,心无旁骛地给她做口交,所有的紧张感化成性欲。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摇着屁股,表情痴迷。
他忘记了他在哪里,忘记了他的身份,此时此刻的万嘉循只是一个钻入女人裙底给她舔逼的贱狗。他深深吸气,重重吐气,感觉浑身酥麻又火热。
热。热。热。
他不断地战栗。
有一只手忽然摸上他的额头,将他推开。他被迫离开潮热的地方,餐厅的音乐声和说话声涌入他的双耳,让他重新记起自己的身份。
“找到耳环了吗?”
听见她的声音,他下意识地点头,却发现她看不见自己。于是他捡起耳环,抹了一把脸,观察了一下周围才从桌下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