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就没了。
“不行了!”
周超喘着粗气,汗水如雨一般不停地顺着额头、脸颊流下,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不是被汗水糊的,而是体力不支的原因。
反观刘福禄,虽说看着同样有些狼狈,但比起周超来要好许多,他知道对方的意图,那就是生擒住他。
“怎么会让你得逞!”
周超咬牙,主动持矛攻去,只见他右手一伸,借着战马的冲劲,马槊向前捅了过去,这一击仿佛连空气都被戳破,响起锐利的风声。
刘福禄双锤交叉,死死架住了周超的马槊,他得意一笑,只要制住了周超的马槊,他就没办法再与自己交战,接下来就任自己宰割。
他正这么想着,想再劝一劝周超,要是主动降的话,还可以留几分尊严,否则的话,就只能把他打下马拖回自己的阵营中,那时可就没什么颜面了。
然而当他目光扫过去时,却看见周超冷冷一笑,刘福禄心中警铃敲响,没有任何犹豫,他拼尽全力,把架住的马槊向前猛地一推。
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只见寒芒一闪,与自己擦身而过,只感觉到右臂火辣辣的疼痛,刘福禄低下头一看,那里多了一道一指长的伤痕。
他愤怒地瞪着周超,后者的左手紧握着一柄长剑,剑刃上还挂着一条血痕。
原来,刚刚周超就想趁着刘福禄架着他马槊的功夫,出剑割断刘福禄的喉咙。
不管刘福禄是抵挡长剑,还是继续架住马槊,他都要死,抵挡长剑,那就架不住马槊,周超只要一用力,马槊就能捅穿他的胸膛。
要是继续架着马槊,待剑刃一到,刘福禄的头颅就能落在地上给周超当球踢。
但刘福禄的应对还是很不错的,他全力往前一推,使周超的身体向后倾斜,也就是这样,才让周超那一件砍歪,只是让刘福禄受了点轻伤。
“你……”
刘福禄瞪着周超,额头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但马上,他却笑了起来,“我一定要把你抓回去,以你做我的磨刀石,直至我登上武学巅峰!”
此时的周超都已经没什么体力了,眼前一片模糊,不用“举杯邀明月”了,眼前的刘福禄自动分成了三个。
“跟我老老实实回去吧!”
刘福禄大笑着,伸出了他那只大手,眼看就要抓到周超之时,却是冷不丁一支箭矢射了过来。
“福禄当心!”
梁王一声大吼,刘福禄闻言连忙缩回了手,就在他收手的那一刻,一支迅箭擦着他的手飞过。
此时的刘福禄战力也没多少了,他的感官也迟钝了不少,现在的他,还能否举起双锤还是两说,更何况远远察觉到一支箭?
“何人放此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