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爸很是沉迷于养蛊,他一直想养出祖辈传说中的长生蛊,终于有一天,他养出了一条长生蛊,可是却发现这蛊虫需要宿主吸食人血来维持自己的性命,所谓长生,不过是盗用了别人的性命而已,乌里古觉得这样实在是丧尽天良,可是这蛊虫他又舍不得,只能一直养着,不断寻求改善的方法。
可是这件事却被大祭司知道了,大祭司是寨子里最好的巫师,这些年乌里古沉迷养蛊,寨子里的事几乎都是他在管,他知道了这条蛊后就想把他献给上位者,来让寨子发展的更好,他一直都不甘他们只能龟缩在这一片瘴气之中。
乌里古不同意,觉得这蛊还有问题,现在给别人简直是害人,可祭司竟然就因为阿爸的反对,密谋把阿爸杀了,而自己要不是被阿爸留下的人所救,又遇到了师父,恐怕现在也活不下来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小煦现在说起来,语气已经很平静了,最后她说道,“每一条蛊既然被养出来,就必然有其克制的办法,阿爸因它而死,现在它也该随阿爸而去了。”
成王有恃无恐的脸到此时终于有了变化,“不可能,大祭司说这蛊还没完全养成,更不可能有什么克制的方法。”
他原本得了这蛊是极为高兴的,用别人的命来续自己的命,对他来说也都是消失,只是蛊还未完全养成这一点让他有点不满,只是养蛊的人都死了,他也无计可施了,而且这也意味着没人能压制他了。
“万物相生相克,阿爸用尽一生心血来养长生蛊,自然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即使他没有研制出克制他的东西,却也留下了方法,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钻研这些,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说着,她举起手,宽大的袖子从她的手臂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卫慎注意到那上面戴了一个五段的银白的臂钏,上面有一些小小的铃铛,这些以前都被衣服挡着,他们倒是从未发现。
小煦轻轻地摇了摇手臂,那些臂钏上的铃铛便动了起来,可他们却没有听见一丝声音。
卫慎此时却感觉被他制住的成王此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语气有些恐慌的说道,“大胆!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他感觉蛊虫在他身体里游移,而且那股嗜血的欲望也渐渐被唤醒。
小煦却没有回答他,她依旧轻轻晃动着手臂,嘴唇也是一张一合的,但仍旧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从腰带处取出一个一指宽左右的小竹筒,只见她打开那个竹筒的盖子,一条白白的胖胖的,大约拇指长的小虫从里面爬了出来。
小煦蹲下身子,把那条白色的虫子轻轻的放到了地上,见那条小虫在地上无方向的爬着,她又继续摇起了臂钏上的小铃铛,轻声说道,“去吧。”
只见那小虫像是突然得了什么命令似的,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