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就想吐。不为此,他怎么会一再地养外室纳妾室?”
末尾几句,彻底激怒了闵夫人。她面容涨成了猪肝色,厉声道:“贱货!少跟我胡说八道!闵采薇早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弥留、断气再入殓,谁都做不得假!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报应!你这种贱货,都该得到这种报应!”
“闵采薇死了么?”随着柔美动听的语声,裴羽撩帘而入,“闵夫人,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闵夫人立时如冷水浇头,但是心念数转,回想完刚才说过的话,便又镇定下来,“萧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语声未落,两条生龙活虎的大黄狗进到室内,随后步入的,是容颜绝俗的年轻男子。
男子自然是萧错。
闵夫人僵在了原地。
裴羽则是眼含嗔怪地看向他。
今日他早早回府,听她说了正在处理的事情之后,很有闲情地陪她来听听原委。
方才她觉得火候未到,要等一等再说,他却没耐心,举步就要往里走。碰上这么个人,她真是无计可施,只好扯住了他,先一步出声。
眼下倒是好,闵夫人变成了傻子一般。
萧错只当没看到她不满的神色,径自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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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在萧错下手落座。
如意和吉祥翘着尾巴跑去里间玩儿。
古氏上前几步,十分恭敬地行礼。
闵夫人总算是回过神来,对萧错与裴羽福了福,嘴角翕翕,不知该说什么。
萧错问闵夫人:“你在宫里怎么说的?”
“我……”闵夫人自然不能承认在宫里说谎,“我在宫里所说句句属实,方才是被这妇人气得口不择言了,说闵采薇已经死去只是想让她心里不快。我怎么敢欺骗皇后娘娘,又怎么会欺骗尊夫人?“
萧错又问:“如此说来,闵采薇是诈死?”
闵夫人语气坚决:“是,自然是诈死。”
“好。”萧错语气平静,“照着她诈死的章程来。”
“……”闵夫人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她望着眉宇清冷的男子,心乱如麻。
萧错侧头看了裴羽一眼。
裴羽会意,给闵夫人摆轻重:“你咬定闵大小姐是诈死,那么,她为何如此?是疯了,还是当初在家中无法过活?”
闵夫人忙道:“我跟你说过了,她是为情所困昏了头脑,彼时一心要嫁给侯爷……”
“闵夫人,”裴羽打断她的话,“别再诋毁闵大小姐与侯爷的名声。今时今日,你还用这理由说事的话,那就需要拿出证据。人证、物证,你有么?”语气仍是绵软柔和,言辞却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