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孟扶苏的头,“苏哥儿想说什么?”
孟扶苏摇了摇头,“他的一言一行都如此与众不同,和我们不一样,他身份贵重我早已猜到,再结合我看到的图……他的身份大概只能往上猜。”他面对着孟湘真诚道:“我相信娘不告诉我是有原因的,所以我不问。”
两人对视着,孟扶苏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内蕴光芒,孟湘再也不敢将他当作是个孩子了。
一头雾水的孟子期一会儿看看他哥,一会儿扭头去瞧他娘,愤恨道:“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啊!啊——”他烦躁地抓挠着头发,“就不能说得明白点吗?我不懂啊——”
孟扶苏扫了他一眼,嫌弃道:“你就不能多用用你的脑袋,难道那长的是摆设?”
“呵!”孟子期反口讥讽道:“那你就不能多用用你的身体,你那身材就像瘟鸡似的。”
二人对视火花四溅。
孟湘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神扫过锅台边的柴火堆,却发现里面藏着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她将柴火推开,掏出了一个白纸团,打开一看上面涂了几个墨疙瘩,似乎原本有人想在上面留下什么字,又心思纷乱的涂抹掉了,甚至烦躁地将这张纸团了团塞进了柴火堆里。
她细心地将那团纸一点点摊开,将每个褶皱伸展开,等到纸张重新变得平整她才发现那张纸的右下角竟随意写了一个九,像是书写之人信笔写就的,甚至在涂抹自己的时候忘记了这里。
风送来一瓣花瓣,正落在上面。
孟湘准备去县里,到族长家去说的时候,文仁义竟松了口气,露出“你总算是走了”的表情,因为她家的地和房子本就是她跟她夫君来时为了帮衬两人才分的,她既然要走这些便也要重新收回去,所以,他们一家这可谓是光溜溜的来,又光溜溜的走,好在近来孟湘也攒了些积蓄,要不然日子也太艰难了。
文仁义将请她跳祭舞的银子和一匹红都交给了她,便双手抱胸道:“这帐可都已经算清了,我们两不相欠,九娘你呀好歹也是个寡妇,多注意影响,别说我们桃源村出来的人,竟都是这副放荡模样。”
孟湘淡漠一笑,因为再也不见,所以便毫无顾忌道:“您这话该对您自己和您的大儿子说。”
文仁义骤然变了脸色,严肃斥道:“胡说八道!我看孟九娘你是不想要你的名声了!”
孟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桃花树下,十七娘十七娘叫的倒是亲热。”
文仁义的脸色一僵。
她继续道:“你还真以为当年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
孟湘只是那日寻到了些蛛丝马迹,又听了些传言,便随意哐他,谁料竟然还是真的。
文仁义面露怒色,却硬生生压了下去,转身就从箱子里掏出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