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不掉这丑陋的**吗?
他刚刚的丑态像极了他母妃曾经做过的样子,她就靠着那人的一方锦帕得到极致的欢愉,她满足又兴奋的面容渐渐与他刚刚的感受重合。
“啊——”他痛苦地大叫一声,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白玉肌肤瞬间红肿,而他则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将自己缩成一团。
直到秦藻在门外请示是否要让于郎中进来看看,他才将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装作生病的样子,让于廉进来,而秦藻则负责在门口守着。
于廉低垂着头,走至炕沿边就要向他行礼,却被嬴景拦住了——
“我是谁想必于郎中已然知道了,此番我避难于此,你也不必在意什么礼数。”
于廉仍然低垂着头坚持将那一礼行完,他镇定自若道:“礼数是礼数,殿下贵为皇子,无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此时的他却与孟湘面前纯洁无辜易害羞的模样相去甚远,虽然脸还嫩,不过这沉静的模样也足以让人信任托付了。
嬴景哑着嗓子感叹道:“看来于家又出了名神医,我在京中也曾听闻过你,你放弃官爵厚禄,四处云□□医,医者仁心四字,非君莫属。”
饶是被这样一顿夸奖,于廉仍旧不骄不躁,低头恭敬道:“这是于某该做的,当不起殿下您如此夸奖。”
像是害怕他又说出什么过分夸耀的话来,于廉忙问:“秦学士急忙将我寻来,不知殿下是哪里不适?”
嬴景哼笑一声,“你愿意为我诊断?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个罪人,小心连累了你和你们于家。”
于廉摇头,神色认真,“你有病,我便医,与他人无关。”
嬴景低声笑了起来,“那便好,于廉你可真是……好极了。”
于廉听不懂他话里的含义,却也知道谨言慎行,便闷在一旁不说话了。
“我是有些病症要请教你。”嬴景躺在炕上,仰头朝上看去,目光微微失神。
于廉则跪在炕沿边,放下脉枕,替他诊脉。
“我好像中了毒。”他的声音有些发虚,于廉却觉得手指下的脉搏跳的厉害,都有些弹到他的手指了,哪里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或者是中了蛊?或者被下了降头?”他的声音带着些不确定,“我只知道我变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头脑。”
“我看到她心口就发热,心脏也跳动的飞快,我的头脑想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我想要接近她,触摸她,亲吻她,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贴上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都被我吸入肺腑,我疯了似的想要她,这种渴望像是一种火烧火燎的干渴,我的身体告诉我,我缺她。”嬴景缓缓的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调说着自己狂热的感受,他墨绿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簇火光,那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