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侄,你留下。”
“是,师叔!”李安闲苦笑,一个人留在大殿之中。
傅冬至传音道:“宗门就交给你了,一旦出现危急情况,你知道上哪儿找我们!”
“弟子知道!”
“还有,后山尚有一位元婴师叔坐镇,此事你自己知道就好,记住,除非生死关头,否则切勿扰之!”
“弟子省得……敢问师叔,大阵什么时候能修好?”
“我也不清楚。”傅冬至摇头,“此阵非比寻常,乃是我青遥立派时所建,事关重大,不可拖延!”
“弟子还有一事,请师叔教我。”
“讲!”
“师叔交宗门交予弟子掌管,不知师叔是想让弟子按部就班,还是锐意进取?”
“按部就班怎么讲,锐意进取又怎么讲?”
李安闲朗声道:“按部就班自然一切照旧,弟子尽心打理,同门全力辅助;而锐意进取……”说到这里,他露出无奈的苦笑,“说实话,弟子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能向师叔保证,弟子一定会全力以赴。”
“哪种全力以赴?”
“自然是在弟子能力范围之内,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傅冬至忽然笑了:“既如此,你就锐意进取好了!”
李安闲万分惊诧:“师叔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
“那弟子要调动宗门的人手丹药灵材……”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要你觉得有必要,全宗上下,无论财物人手还是灵石丹药,皆由你一言而决!”
“师叔错爱,弟子不胜惶恐!”
“不必如此。”傅冬至笑得很鸡贼,“我青遥仙门,历来没有论资排辈的传统,无论何事,皆以能力为先,所以,放手去做吧!”
李安闲瞬间斗志满满:“既如此,弟子告退!”
“去吧!”
目送李安闲龙行虎步出了殿门,傅冬至露出一抹期待的微笑,或许,是到退位的时候了。
走出大殿,已是日上三竿,阳光洒落,李安闲的心情却是非同一般的沉重。
别看他在大殿中慷慨激昂,可这么大一个宗门交到他的手上,哪能一点压力都没有?
一群筑基正等在殿前,见李安闲出来,嗡嗡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一齐落到李安闲身上,颇有万众瞩目之感。
为首一个筑基越众而出:“李师弟,愚兄邵世杰,之前在殿中,绝非对师弟有什么不满,只是就事论事,还望师弟不要放在心上。”
李安闲赶紧回礼:“邵师兄言重,小弟潜修日久,未曾与诸位同门走动,还望各位不要见怪。”
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