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蓝白的。
顾城钰硬是能自带滤镜似的。
不止是他本身，周围的环境都像是在发光。
亮闪闪的。
千秋盯着顾城钰看了一会儿，伸出手将他的脸给掰了过来。
顾城钰还有些没好气，说道：“你干什么？”
千秋盯着他，看得很认真，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说道：
“你怎么就是看不腻？”
如果用人类的审美来看的话。
顾城钰真的是漂亮到极致，如同琉璃石那样绚丽又让人感觉到脆弱。
但是。
以千秋的视角来看。
其实，她应该算有点脸盲。
所有的人类在她眼里，无一例外都是一团又一团的鬼东西。
五官在那团黑色的雾气下，基本上都是扭曲的。
小哥哥就不一样了。
真是该死的好看。
也是该死的喜欢。
顾城钰被千秋眼神盯得喉咙有些发紧。
怎么突然这样了。
莫非……
是在暗示他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