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望却远不及慕容延钊,换谁都不舒服。”
班扎西双手合十,道:“如此说来,贫僧倒是猜出了李施主的意思了。他这是故意将慕容延钊推到最前面,在我们与之拼斗激烈之际,坐收渔人之利。他不是不出兵,而是想在关键时候出兵……”
温成逋骂道:“好狡猾的家伙……这样一来,我们得尽快击溃慕容延钊才行,与慕容延钊僵持时间越长,越容易为李谦溥所乘。”
班扎西双手合十,微微笑道:“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件好事。将李施主的用意泄露给慕容施主。让他们暗自争功,变为明里争功。将帅不和,可是兵之大忌。”
“如此慕容施主必然不愿让李施主坐收渔人之利,以他那好战的性格,只会更加冒进,便于独占功劳,就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温成逋听到这里,心情大好,豪气干云地道:“那就让李谦溥来不及当这渔人,我们已在黄河上游沿岸围绕宁洮寨、癿当城、宁川堡、巴金城安排了重兵,只要慕容延钊有胆子渡过黄河。就让他过得来,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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