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任延辉负手进来,在自己的位置后面坐下来,扫了眼鲁章之,“鲁阁老,辛苦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人臣子何来辛苦。”鲁章之放了笔喝茶,“任阁老没为自己的好门生运作。人死虽如灯灭,可做过的事却不会消失,你的好门生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
丢到院子里的李执写给他的信,果然是鲁章之让人做的。信中附言写着孝敬的钱财,虽只有一封,但若拿出来,足以让他摘不清。
事情是小事,但惹上的骚却是真是骚。
“鲁阁老好手段,从一件微不足道的案子,都能扯出这么多事,又是告密又是弹劾如今还威胁了。”说着,似笑非笑道:“这里没外人,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鲁阁老挑眉,对任延辉退让的态度露出戒备,案子没上堂,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告密,弹劾,威胁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