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这还赖着他,换谁都不会高兴的。”
“说起来,季玉的马为什么突然疯掉,查过没有?”
秦太夫人道:“查过了,有人喂了药,让马发疯了。赶车的几个婆子都审过,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这就是有人故意的了?”秦万胜问道:“姑母,不是您和夏楠做的?”
秦太夫人摆手,“我虽然很想逼着桂王娶季玉,但也不至于作践季玉的名声。”
“那就奇怪了。”秦万千看着安国公,“爹,您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古怪?”
安国公颔首,“确实有点。”
“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秦太夫人道:“接着说季玉的婚事。”
怎么发生的,慢慢调查。她现在要将错就错赖上桂王。
秦万胜无奈地笑着,道:“我觉得这件事……可以请鲁阁老做冰人。”
安国公也看着儿子。
“试试吧,”亲万胜苦笑,“姑母今天跪都跪过了,好歹要认真闹一闹的,成不成都要试试的。”
“如果不成呢?”安国公问道。
“爹,”秦万胜道:“德庆侯府的小姐不愁嫁,是姑母要求太高了而已。”
秦太夫人站起来,“我腆着老脸去请鲁阁老去。”
她风风火火地走了。安国公无奈地看着儿子,道:“你这招只会让你姑母碰壁,难堪。”
“爹,不让姑母碰壁难堪,她又怎么会死心呢。”
安国公没有说话,端茶喝着叹了口气,“她也是走投无路了。”
父子两个人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