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又不是下酒,当然是杀了。”乔志刚道:“正好明天有客来,王爷您记得算上他。”
安山王颔首,带乔志刚离开以后,他则吩咐两个属从,“把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丢火炕里烧了,烧完记得掏灰检查。”
两个属从应是,抬着箱子去后面烧。
安山王打了个哈欠,去卧室里休息,他带来的妾室还没有睡,正**着靠在床头打盹,听到脚步声忙披着衣服起来伺候。
“今天的火势好大呢,”妾道:“王爷,查出来是谁放的火了吗?”
安山道:“乔志刚怀疑是梅姨带上来的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和荆涯冲一样,听风就是雨,胆小如鼠。”
妾道:“王爷说的对,梅姨在安山都这么多年了,哪可能做这种事情,她巴不得您越来越好呢。”
安山也觉得是。
“以为我不知道,荆涯冲在京城的事暴露了,没事就蛊惑人心,现在碰到了个硬钉子,不但聪明手段厉害,还一查到底。”安山愤愤不平地道:“反倒连累我也被查。”
“那王爷您……会有危险吗?要不要多做些准备呢?”
安山王摆手,“我又不造反,就养着兵自保,多大的事。”又道:“再说,桂王都在广西闹腾成那样了,赵煜不也什么都没有做。”
“凭什么我在这里做点事,他就来杀我。”
妾笑着点头,“王爷说的是。圣上和您手足情深,肯定不会抓着这些小事不放的。”
安山点头,搂着妾一番云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