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们不知道啊。”周家道:“杜先生,我们就……就是做佛像,别人要菩萨我们就做菩萨,别人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也从来没有说把人放在里面,这太离奇了。”
“杜先生,您要相信我们啊。”
杜九言道:“现在不是我相信你们事情就可以的。”
“你们再想想吧。”杜九言负手离开了牢房,留下了师徒二人面面相觑。
出了大理寺,杜九言姑拐道去了琵琶巷,柴太太正从崔巧家里出来,手里提着空掉的篮子,看见她顿时高兴地道:“杜先生,您猜怎么着。”
杜九言看着她,“是不是高婶子和离了?”
“对!”柴太太道:“得了一个小宅子,拿了十两银子,她现在一个人住在那里。”
“昨天搬过去的,我们帮着她一起收拾家来着,那房子虽不大,可她一个人住足够了。她说她以后帮着别人洗衣服,一天下来吃饭的钱肯定没有问题了。日子虽清苦,但落了个自在。”
杜九言颔首,“那确实是好事,恭喜她了。”
“是啊,真是最近最好的事情了。”柴太太说着又道:“杜先生,崔巧的案子什么时候审?”
“她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杀人也要被判刑砍头吗?”
杜九言道:“现在还不好说,等开堂后看情况而定了。”
“阿弥陀佛,崔巧如果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就好了。这世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想想就恨的牙根痒。”
杜九言颔首,和柴太太一起看过王氏和小宝,杜九言回王府休息。
第二天一早,她先查了登记在册所有僧人的籍贯以及法号,后又和桂王还有跛子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