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们都能照顾好自己。”
杜九言从院子里出来,叹了口气。
小姑娘们,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做什么,无法掌控自己的将来,甚至连小小的干涉都做不到。
豆蔻青春该是最美好的年华,而对于她们来说,却是最惶恐无措的时候。
“在想什么?”跛子拍了拍她的头,“面色这么沉重。”
杜九言道:“任重而道远啊!”
“没事,”他轻声道:“你一定可以。”
杜九言笑了,“等我办成了,你再可劲儿的捧我,那时候我会很得意。”
“成功时捧你,你就会膨胀了。现在捧,正合适。”
杜九言摆手,“我和别人不同的,你要不能那俗世的要求来要求我。”
……
焦三拿着一份卷宗从衙门口进来,一边走一边和蛙子道:“你确定开封那边暴动了?”
“是,今天有客商到邵阳说的。”
“前天开始暴动,今天客商就到邵阳了?”
“客商也是路上听别人说的,这一个传一个,毕竟是大事。”蛙子道:“三爷,您说杜先生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这会应该还在吉安吧?”
焦三点头,“事情没有那么快处理好,八九不离十还在那边、我还以为她能抽空回来走一趟,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能了。”
“是啊,杜先生这一走都快一年了,大家都说她不回来了。”
焦三说着进了卷宗房里,喊道:“老江头,把上个月那个案子的卷宗……”他没说完,发现江书吏不在。
“他不是成天在里面的吗?”焦三问道。
他们寻常没事不到这里来,蛙子也不是很清楚,“我帮你您问问去。”一会儿又跑回来,道:“三爷,黄书吏说他有十天没有来了。”
“没去他家里问?死家里了?”
蛙子回道:“去他家里问了,他家里人也不知道,还以为是衙门派出去做事了。”
“奇怪了。”焦三咕哝着,自己找要的卷宗,随即奇怪了咦了一声,“我记得这架子上是放户籍的吧?怎么这么乱?”
蛙子奇怪,“是啊,好像被人翻动过的。江书吏向来不喜欢别人乱翻他的卷宗。”
“奇怪了。”焦三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多想。
晚上去德庆楼吃饭,董德庆就说起江书吏,“吃了我一顿饭没给钱,我让小厮去,怎么衙门和家里都说不知道。”
“我今天还在找他。”焦三将事情说了一遍,董德庆听着一愣,小声问道:“那架子上,可被人翻动过?”
焦三点头,“怎么了,你有秘密在里面?”
“不是我,是九言!”董德庆将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