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这位小哥是……”
“这是银手,”杜九言和他介绍,说起修水坝的事情,“滚水坝,就是他做的。”
鲁章之打量着银手,“我看你年纪还小,竟对水利有这般见解,你师从何人。”
“我、我没有拜过师父。”银手挠着头道:“我就莫名其妙就懂这些。”
鲁章之很意外,似乎想到了谁,含笑道:“我有一位同科,不知你可听说过,他以前在工部总督河道,姓潘名有量,乃潘印川的后人。”
潘印川很有名,杜九言读史书的时候就知道,在治水上他居功至伟。
“听说过,”银手笑着道:“有人说这位潘大人很厉害。”
鲁章之含笑道:“是很厉害。不过他现已致仕,人在余杭。你若对水利真的喜欢,我可以给你写一封举荐信,你前去拜访他,他若愿意收你为徒,对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真、真的吗?”银手很激动,又看着杜九言,“九哥、我、我能不能?”
杜九言道:“还不快谢谢鲁阁老。”
“谢谢大人!”银手行礼,欢喜雀跃。
潘有量已致仕七八年了,所以不入水利一行是不知道他的,银手也是这一年一直在水利上打交道才听说的。
潘有量在当世河工们的眼中,是个神一般的存在。
“不客气,”鲁阁老颔首道:“看见你们有为的年轻人我也很高兴,若能帮上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自小离家,不记得家在哪里?”
银手摇头,“我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