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些妾室可都是安顿好了。”
“走,立刻就走!”桂王道,“一刻都不想留下来了。”
说着冲着王府里吆喝,道:“都收拾好东西,我们出发!”
“走了吗?可不可以再等几天?”鲁念宗依依不舍地道,“我舍不得姐姐们。”
桂王道:“您可以留在这里,我们先走。”
“小气。”鲁念宗回房去收拾行李。
下午,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出城,刘海趴在城楼上,高兴地冲着大家挥手:“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再回这里啊。”
他不用再跟着桂王和杜九言去滇南了。
这是最近最大的喜事。
因为他只要看到杜九言就害怕,怕她会报复他当时在邵阳隆庆寺的刁难。
现在不用跟着了,睡觉都觉得安全了很多。
“再见!”杜九言冲着他挥了挥手,“等回来的时候,再找你哦。”
刘海笑容一僵,默默地蹲下来,不敢露头。
越往西南方向走,山就越多,见识了寻常鲜少见到的民族,各个民族的风情规矩不同,他们走的小心翼翼,不敢托大。
这样走了一个多月,孟艮在望。
“王爷,”杜九言捧着《孟艮志》道,“这里的历史相当复杂啊,现在他们还岁贡吗?”
此处原不属大周,太祖开朝十年,他们才归顺大周,纳入云南都司,岁岁进贡。
这里以金齿和汉人为主。
杜九言记得,后世这里似乎归为缅甸所有,具体的情况她就不大不记得,“到了那边,我们要先找个向导才行啊。”
“他们不敢分裂出去。”桂王道,“脱离大周庇佑,刀氏手中的权就难保了。”
这边的吐司姓刀,世袭罔替。
“至于向导,今晚就到。”桂王打量着四周,指着一块平整之地,道,“今晚就在这里扎营。男子夜里分上下夜睡觉,山中猛兽多,多加警醒。”
杜九言一脸崇拜地看着桂王,道:“王爷,到了野外怎么觉得您这么厉害呢。”
“没吃过苦的人,怎么能明白我这种苦孩子的能力。”桂王道。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和大家一起捡柴生火。
刘娇打量着四周密密匝匝的树林和灌木,还有里面时不时传来的嘶嘶的声音,缩着手脚道:“我、我怎么觉得这么可怖呢。”
“蛇是不是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