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十万两存入的白银,有不少都刻印着,我们郑氏的族徽。”
管凡不能动,便跺着脚道:“我说了,这钱是我自己的,和你们没关系。至于你们的族辉在上面,也很好解释。这银子做出来不就是用来花用的,我得了一笔银子,正好有几个是你们的,有几个是梁氏,这都是正常的事。”
“安南流动在用的银子,难道还有别家的?”
廖程冷笑了一笑,道:“从刘家清点的数额,八十万两白银里面,一共有两千二百锭都是我们的。”
“我、我不知道。”管凡说着,朝杜九言看来,道,“杜先生,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
杜九言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廖程,“能不能确定,郑文银是从哪一天开始,真正失踪的?”
“二十。那天有人在崇安城外看到他和管凡说话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廖程看着管凡道,“所以,除了他没有别的可能。”
今天二十四了。杜九言又问道:“除了这八十万两有着落外,还有余下的银子呢?”
“这就要问他了。”廖程指着管凡道,“肯定是他将银子藏起来了。”
杜九言点了点头,反问道:“八十万两,十两一锭?”
“是!”
杜九言揉了揉头,道:“我怎么听说,郑文银的夫人也失踪了呢。可有眉目?”
“没有!”廖程道,“定然是他杀人劫财,将人夫妻尸体掩埋了。”
“那么除了你方才说的目击证人,以及八十万两中十之二三的印着你们族徽的银锭外,还有别的证据吗?”
廖程道:“有!”
他说着,从袋子里拿了一个木制的手串,打磨的光洁圆润,很有质感,一看就是价值不凡。
“这个手串,所有人都知道是郑三爷常在手中盘玩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搜他的房间时,发现了这个手串。”廖程道,“如果他没有杀郑三爷,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
杜九言接过来把玩了一下,这个手串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但若仔细看,上面有细小的刻纹,而且经由人盘玩后,木头油光锃亮,很有辨识度。
“你确定是郑文银的手串?”
廖程点头。
“我也能确定。”郑文海道,“他每日不离手。”
杜九言看向管凡,扬眉道:“你怎么解释?”
“我捡到的。”管凡道。
“在哪里捡到的?”杜九言问道。
“在从崇安回升龙的路上捡到的。就在中途供人休息的下马亭边上,我拴马时就看到手串在草丛里。”管凡道,“我瞧着是个好东西,就顺势塞怀里,到家后就丢在桌子上,就没再去碰。”
“谁知道这是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