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行的端坐的正,就什么都不用怕。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必须去前堂接受审讯,如果你再反抗拒绝,再进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在公堂上,就算你们家主都不曾摆谱,你们又凭什么?”
连奎说的很有道理,可刘佑伦呵斥道:“我没有杀人,不是她请我去我就一定得去的。”
“祖父,我没有杀堂哥,我怎么可能杀他呢。”刘佑伦和刘民解释。
刘民点头,低声道:“家主在外面,可他并没有阻止。”
“你既无事,就出去应付一下,若她冤枉你,家主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刘佑伦拂开连奎自己出去了。
卢氏坐在原处,脸色极其难看,虽然她不希望杜九言赢,可当杜九言指出凶手是刘佑伦的时候,她还是惊住了,居然觉得杜九言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公堂上,刘佑伦出来,只给刘镇行礼,却不管在场的其他人,昂着头站着,道:“我没有做的事,谁要是敢冤枉我,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杜九言打量着刘佑伦,细细的丹凤眼,个子不高,面容上从鼻翼下面开始,都是一粒粒的痤疮,看上去很不清爽。
“好巧,衙门的狗头铡,也喜欢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