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
这一切,都是司徒湘沁自己造成的。
苏安泠在司徒湘沁拿起杯子的那刻,就用内力将杯子震碎,紧接着,在猝不及防间狠狠地腿风扫过去,在没有靠近司徒湘沁的前提下,将她给撞击在地,并且找准方向让她倒下地上的玻璃杯。
而这些动作,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中,就像是魔术般,是很难让人真正相信的。
所以,就算他们想要调查,也调查不出什么。苏安泠所做的一切,毫无痕迹可寻。
听出那不满的声音里夹杂着的浓浓醋意,靳斯宸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下,转而低沉浑厚的声线里藏有几分笑意,肯定道:“没有,你打的很好。”
“哼。”苏安泠皱了皱鼻子,端着一脸的不爽,但怎么着都掩饰不了嘴角上扬的笑容,看起来别提有多傲娇,“你不怜香惜玉了?”
“惜。”从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单音节字,顿时让苏安泠浑身有些僵硬,然,没有等她有所反应,靳斯宸就已经继续开口了,“你打的疼吗?”
微微愣住,苏安泠冷不防眨了眨眼,眼底里一抹疑惑之色最终淡化开来,过了会儿,她揉了揉鼻子,声音有些清脆地应道:“疼!”
“嗯,那你好好养伤。”
随着靳斯宸这样悠悠的话语飘过来,苏安泠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以为他好歹会说几句好听点儿的恶化呢。
“算了,现在你爷爷的事情怎么办?我可是把他彻底得罪了。”苏安泠坐在书房内的沙发上,有些无聊的抱着个抱枕,下巴抵在浅绿色的抱枕上面,说起话来下巴连带着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就跟只米老鼠似的。
苏安泠倒是不担心今后跟靳老爷子的关系,毕竟已经僵硬到这种地步了,想缓和她估摸着也不大可能。可靳老爷子是什么人啊,将来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将这口气给还回去,今后苏安泠跟靳斯宸的小日子怕是不得安宁了,她估摸着,就连靳斯宸都没准会被靳老爷子叫过去进行思想教育。
唔,这点苏安泠也能够理解,如果她以后的孙子找了个顶撞她气她的媳妇,她觉得自己也得使点儿手段来破坏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懂得尊老爱幼的,谁也看不惯不是?
“随他,见招拆招。”靳斯宸倒是应得很随意,一点儿都不觉得苏安泠将自家亲爷爷给得罪了是什么大事似的,可过了一会儿,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般,“你有段时间没去医院看他们了?”
所谓的他们,当然是指尘教授的妻子和郑远的姐姐郑菲,尘教授的妻子本来是住在家里的,就算是尘子封的别墅被毁了,好赖尘教授那儿还有个家,但这阵子她的病情反复的厉害,已经到了不去医院就控制不了的状况了,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担心她安危的尘教授,还是将她给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