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澔三人一路上行了三个多时辰才到林怀义所说的暝噬教分舵,曾墨澔这一路上的心思都在大街小巷的玩意儿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孩子们玩燕几图、九连环、斗鸡、鲁班锁、斗蟋蟀、手球、蹴鞠、踏球、捶丸、踢毽子、抓子儿这些玩意儿毕竟曾墨澔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童心未泯实属人之常情,出了山看到的这个大千世界对于闷坏了的曾墨澔而言是陌生的,等到了分舵,交待好后便直冲冲地跑去四处转转。
曾墨澔到了客栈旁边,心想:这的鱼不知道味道如何,我一定去尝尝。进了客栈,店小二客套“这位客官,您请坐,来点什么?本店有新菜虫草甫里鸭,那滋味,哎呦!您来点?”
曾墨澔问道:“鱼都有什么?”
小二:“有红烧鱼、水煮鱼、油炸鱼、冷锅鱼之类的应有尽有啊!”
曾墨澔道:“四样都上一道吧!”
小二见生意上钩,对厨房喊:“红烧鱼、水煮鱼、油炸鱼、冷锅鱼各上一道!”
一旁喝酒正兴的俊俏男子,清新俊逸、清癯俊秀、长身玉立的美男子缓缓走来,这男子的长眉若柳,凤眼生威,大腿修长,肤色极白,身穿名贵针丝缝制的浅蓝细格衬衣。
这美男子坐在曾墨澔旁边倒酒递给曾墨澔道:“这位仁兄,怎只吃鱼?这家客栈嘛,鱼不怎样,勉勉强强吧,但酒倒是绝了,尤其是猴儿酿那味道真是好啊!”
曾墨澔笑着接过道:“哦?真的好喝?不过我从来没喝过,今天就尝尝鲜。”
话毕,张枫宸笑道:“仁兄莫要说笑了,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
曾墨澔喝后,入口果汁的甜味弥漫在嘴里。张枫宸把玩着杯子遗憾道:“这猴儿酿虽好喝,属于果酒,由百果打碎发酵而生,但这并非真正的猴儿酿,猴儿酿仅存一季,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液渐少,取酒难上加难,现在的猴儿酿十有八九都是假酒,形像神不像!唉!以后喝不着喽!”
曾墨澔佩服道:“佩服佩服,喝酒方面的行家啊!对了!贵姓?”
张枫宸答道:“姓张,名枫宸,你呢?”
曾墨澔笑着答道:“姓帅,你可以叫我帅哥。”
张枫宸被逗得嘴里的酒吐了出来:“哇哈哈哈,你可真逗!莫要再开玩笑了。”
曾墨澔回应道:“那好,不说笑了,我娃曾,叫墨澔!”
张枫宸听后:“墨澔,墨澔,嗯名字不错,好听且好记!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曾墨澔说:“那好!你这个朋友交定了!来继续喝!”
张枫宸回应道:“喝是必须的,但这喝酒得去另一家醉神楼喝!那得酒全城最齐!最好喝!走!我带路!”
曾墨澔说:“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