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问道:“那你寻我等到此有何事。”
杨琳道:“我许久未与人说过心里话,恰巧你等在外徘徊,便叫你们来说说话。”
一个人,若是这许多年都把自己关于一个封闭的环境,总会想要找人说说话,似乎诉诉苦,不管对方安不安慰,都会好受许多。
萧景道:“那我等听完你的话,是否可以让我俩从此路过去。”
杨琳道:“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南荣谛抢着道:“为何。”
杨琳道:“因为我还有一件事问你。”
南荣谛道:“何事。”
杨琳道:“方才你所追之人是谁。”
南荣谛道:“我也不知,但他似乎总是在帮我。”
杨琳道:“待我找到他后,他便再也帮不了你了。”
南荣谛道:“为何。”
杨琳道:“我残城的规矩百十年来从未被打破过,他胆敢不经我允许便擅自闯入。”
萧景插道:“那你为何不追。”
杨琳道:“我轻功不如他,追赶不上。”一个深居闺中的女子,本不该具备高明的轻功。南荣谛惊的是,此女子竟能直接说出自己不如他人之处,世上的人,虽能看清自己的优点,但要真正认清自身的缺点,却似乎是比较难的事,能直接对别人说自己的不如人之处,那岂非难上加难。一女子竟能如此,南荣谛不由深感敬佩。
南荣谛急着道:“早知如此,我便直接继续追赶他了。”
杨琳道:“你不行。”
南荣谛道:“为何不行。”
杨琳道:“其一,你轻功并无他强,他未甩开你,似乎是为了引你至此。”一个不会轻功的人,却在此评判一个轻功造诣非浅的人。但南荣谛并不觉得她在骗自己,因为她虽不练轻功,但武功本相通,只是不练罢了,功力如何一看便知。况且“旁观者清”是永远不会过时的一句话。
杨琳继续说道:“若非你不是看见对联停止不前,而是继续向前,我会先杀了你。”
南荣谛一惊,道:“那我等此时也进来了,你为何不动手。”
杨琳道:“你俩是在外等候,我再叫你们进来的,并非坏了我残城规矩。”这真是个守规矩的女人,但看她身旁那个四五岁小孩,又觉得她并非那么守规矩。这世界之人似乎都有两面性。
南荣谛与萧景虽不惧她,但她有如此口气,想必该有如此本事。
萧景道:“杨家小姐不知说够没有。说够了的话我等该离开了。”
杨琳眉头一皱道:“若是我说我没说够呢,你等要直接走?”
萧景道:“不会。我们不会存心破坏你残城的规矩。”
杨琳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