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篱跟郁临渊两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桌上的几大碗菜,面露难意。
前面的那些没有问题,最后一句,似乎有那么一点难。
吃光么?
郁临渊点头“嗯”了一声,樊篱就只能跟着了。
郁墨夜伸手端起那盆鱼汤,朝郁临渊面前一放,“你的任务就是将这些鱼汤喝完。”
樊篱这才意识过来,那这些菜岂不是要他吃光的?
遂大叫:“不公平,这不公平!”
郁墨夜当即就回了他,“你会医,我又不会,如果你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吃别的东西也可以啊。”
樊篱竟一时无言以对。
郁临渊执起瓷勺,舀起一勺鱼汤,缓缓送入口中,眼梢轻挑,看向樊篱,微扬的凤目中明显蕴着促狭。
樊篱心里冷哼了一声,也把肚子的词搜刮了一遍。
一丘之貉。
狼狈为奸。
重色轻友。
……
开吃了以后,樊篱才发现,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也为了缓和三人闷头不说话的气氛,樊篱吃着吃着就赞不绝口起来:“唔,好吃,看不出四王爷还有这一手呢,炒的萝卜都比我炒的要美味十倍,所以说啊,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就是这个道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自己惊觉失言连忙闭嘴,喝汤的男人惊闻他的话也停了下来,郁墨夜更是愕然僵住。
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
所以,樊篱知道她是女人?
郁墨夜难以置信地看着樊篱,想起什么,又转眸看向郁临渊。
印象中,她从未跟樊篱有过比较亲密的身体上的接触,她也从未在樊篱面前暴露过自己是女人。
再说得白一点,她跟樊篱,除了一起在忘返镇陈落儿家稍稍有些交集,然后去天明寨之前,她去求助过他,其余交情并不深。
他如何知道她是女人?
只有一种可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告诉他的。
未经她的同意,就将她的隐私告诉他人,而这个隐私很有可能让她致命。
不仅如此,甚至也从不跟她透露,樊篱已经知道了她是女人,她还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在樊篱面前装。
再想想为了躲避与锦瑟同房,她在府中跳湖那次,被接进宫里让樊篱驱邪,樊篱说什么。
樊篱说,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
就是故意捉弄于她的吧?
这般想着,她忽然觉得又气又愤、又屈辱,“啪”的一声将竹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