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沈柳德把沈寒香拽进屋子,里头没半个下人伺候,酱肘子闻着也似没先时香了。
沈寒香恹恹拆油纸包,眉头一拧,“这么着不好吃。”
沈柳德遂出去,回来时候带着几个婆子丫鬟,拿出去厨房分成小块,又拿来两双筷子,分在碟子里摆上。
“这酒哪儿来的?”见是个精致的银瓶子,上头梅花栩栩如生,沈寒香揭开盖子瞅一眼,道,“要有梅花香气更妙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好什么?”沈柳德嗤道。
“你读着书的,自不能同你比。”沈寒香笑夹着小块肘子吃,叫下人出去守着。沈柳德这边院里,比马氏院子里伺候的人还多。沈家的大少爷,如今又是独苗。沈寒香排行老三,上头有个二姐姐,素来养在祖母家中,奉在膝下伺候,多年未曾见过了。
上辈子也就成婚那时见过一次,之后,大抵治丧要来的。不过沈寒香也没眼睛瞧的了。
沈柳德才吃两块,便放下筷子,只顾得吃酒,吃得脸上发红。
“也让我吃点。”沈寒香端过杯来,只喝得半杯,就被沈柳德抢过去。
“少吃点,待会上我娘那儿回话,见你吃了酒,要骂我。”
“你吃了便不挨骂?没这个理儿。”沈寒香撇嘴道。
于是二人一人喝了点,于这冬日,都觉很受用。
沈寒香看沈柳德有点醉了,方问将才的事。
“枫娷姐怎么着你了?把人欺负成那样,待会儿回去还不好给我娘回话,哭成那样,也不知道跑出去有人看见乱搬口舌的没。”沈寒香半眯着眼睛。
沈柳德手一挥,恼道,“怪不到我头上来。”
沈柳德捉起杯子来,又灌下去两口,银瓶里空了,他晃了两下酒瓶,遂放下。这才道来。
枫娷原送了他一个荷包,听沈寒香说过后,心下不安,想说问问沈柳德的荷包还在不,寻个由头索回去,便说是那个娷字没绣完,就送他了,拿回去补两针。沈柳德既不在意这等玩意儿,届时不再给他就是了。
结果沈柳德翻遍屋子,也没找着。
“她以为我送别人了。算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的,荷包这东西,向来也不是我亲自收。屋里这么多丫鬟下人的来来去去,压箱底了也不是没有。”沈柳德两腮发红,目带春风,磕巴着嘴,“哥年岁还小,枫娷姐待我好,我心里有数。只等学堂里呆三年回来,到时候要在家发奋了,便问马姨娘要过来。”
后面的话不消说,沈寒香也明白了。
“那你细想想,荷包收来放哪儿了?或是给人了?”
沈柳德窘得眉头直打结,张了张嘴,似不知从何说起,“那都是说笑的话儿,给亲妹子无妨,旁的人怎敢给。我娘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