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看的人家,那些人好些都高官望门,儿子可不能因为茹儿一人得罪天下官员,望母亲见谅!再说了母亲的指责儿子也不敢苟同,两个弟弟来了十年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不曾少了吃穿,所有的吃穿用度都与我一样,而几位侄子侄女也是按着鸾儿的份例来,做哥哥的做到这样,我觉得对两个弟弟是问心无愧了,试想天下哪个哥哥能做到象我这样大度?”
“混帐!”老夫人气得拿起了手边的杯子扔向了司马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你两个弟弟了么?你两个弟弟来这里可是为了替你尽孝才来的!你倒说说这些年你可曾陪过我一天,你的媳妇可在我面前立过规矩?这些年还不是全亏你的两个弟弟与弟媳孝顺着我,让我老了老了还有些天伦之乐!说什么怕为了茹儿得罪人,难道在你的眼里茹儿的病还不值得罪人这么重要么?你别忘了你可是茹儿的亲大伯啊,茹儿可是来孝顺我才生病的,她是为了你尽孝才病的,难道这还不值得李大夫来看么?你还有没有一点的良心?难道你心里从来就不盼着我好,恨不得我去死么?”
“母亲!”司马风袖中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几乎刺入了肉里,这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他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
心里气怒不已,恨不得甩袖而去,可是理智却让他不得不按捺住心情沉声道:“茹儿又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何至于一定要李大夫来看呢,母亲要是怕一个大夫看不好,不妨多请几个大夫就是了。”
说罢,他对外大声道:“来人,把京城所有的名医都请在左家堡来。”
“你……”老夫人气急,阴沉的眼看了看司马风,母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各有所恃。
二姨娘见本来是母子一起对付左芸萱,却被左芸萱这么三拔两拔的挑拔一番,竟然成了母子对恃了,心下大急,老夫人气坏了就气坏了,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老爷,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走到了老夫人身边,抚着老夫人的胸口替她顺气道:“老夫人,您莫要着急,既然四小姐不愿意请李大夫就算了,您怎么跟老爷置上气了呢?”
老夫人听了眼一眯,对,都是这那个贱丫头,害她丢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被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真是气死她了。
她恨恨地瞪了眼左芸萱,恨不得扒了左芸萱的皮……
对,扒皮!
她的眼突然一亮,不怀好意地看着左芸萱,随后慈爱地看着司马风:“风儿,你一直是孝顺的是吧?”
司马风眉心一跳,沉声道:“这个自然。”
“古人有割肉作药引,你认为如何?”
司马风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自己不让李大夫来诊治司马茹,母亲要割他的肉来做药引?他要是不割那就是不孝,要是割了,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