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谬赞了,我愧不敢当。”左芸萱十分配合的行了个礼,一脸的谦虚样。
幸亏宗御天气量大,否则非得被她气死不可!这个女人简直是没皮没脸,习惯把反话当好话听,还全都神态自若的笑纳了!
不行,别没治她的罪倒被她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宗御天定了定神,按捺住怒意道:“你的意思是说司马王爷嗜杀成性,所以没事拿八公主练手?”
那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之意,大有左芸萱敢这么说就要把她大卸八块之意。
左芸萱也不是傻瓜,什么时候可以挑战皇权,什么时候不能挑战,她可是分得很清的,眼下明眼人一看就是宗御天极为护司马焱煌的短,她要再往枪口撞,那她就是棒槌。
于是她恭敬道:“怎么可能呢?”其实这也不怪司马王爷生气,主要是还是八公主错爱了人。”
“什么意思?”宗御天听了倒是一愣。
“皇上不知道么?”左芸萱现出惊讶之色,仿佛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皇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不知道的。”
宗御天脸黑沉的可怕,这个左芸萱分明是有意的,有意埋汰他!
司马焱煌则依然慵懒地倚在软榻之中,仿佛没骨头般的懒散自在。
左芸萱见了邪恶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八公主爱慕司马王爷已然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如果说司马王爷是磐石,那么八公主就愿意当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八公主是这辈子缠上了司马王爷了。只是皇上也知道司马王爷身份特殊,虽然权高位重但却是不能如常人一般谈情说爱的,所以面对八公主的深情厚意只能拒之门外了,可是八公主却痴情不改,于是司马王爷不胜其扰,为了怕引起他人的不满,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毁了八公主的容,这样可以一劳永逸了。”
她一面说一面偷偷看着宗御天的脸色,见宗御天先是震惊随后是隐怒,不禁心里惊了惊,难道司马焱煌真如别人所说是宗御天的男宠么?
不然以宗御天这么宠爱司马焱煌,怎么会不愿意八公主嫁给司马焱煌呢?
这时耳边传来司马焱煌阴恻恻地声音:“左大小姐倒是很了解本王嘛,既然这么了解本王,那么左大小姐不妨猜一猜本王现在是想杀你还是不杀你?猜错了就准备去死吧!”
她微微一呆,这个死妖孽,赤裸裸的报复啊,报复她刚才语焉不详的说他是男宠!这太不好回答了,如果她说司马焱煌是想杀她,那么她就是猜错了,猜错者死!如果她要说司马焱煌不想杀她,司马焱煌还说她猜错了,猜错者还是死!反正不管怎么猜,他都是要她死!
她眼珠转了转道:“口说无凭,不如用写的吧。”
“怎么?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