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底线,不敢越过去,如今底线没了,哪里还忍得住。
想那啥又怕小媳妇儿醒了不干,就有意把小媳妇儿给弄醒,碧青这一醒,大郎就再也不客气了,说了句:“媳妇儿你可醒了。”没等碧青回过神儿来,已经热火朝天的折腾上来……
折腾的结果,碧青又躺了半天,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异常严厉的警告蛮牛,不许再胡来,要是再折腾,晚上就去别的屋睡觉,反正如今家里的房子大,有的是屋子,大郎这才老实了一晚。
圆房的两天后,碧青终于能正常的起来了,也吃了一顿久违的早上饭,然后在大郎幽怨的目光中,去库房看收上来的贺礼。
碧 青叫沈定富一一记录在册,连乡亲们送的也一样,即便碧青一再说,不让乡亲们送礼,可乡亲们还是送了,贺礼都很家常,有的擀了一篮子喜面,有的做了喜饼,也 有的提着自己家做的腊肉,有的是灌的血肠,还有的是自家织的粗棉布,什么都有,另外,家家都买了一块红绸挂在道两边的桃树上,就是自己那天坐着花轿来的时 候,那些一直通到武陵源的红绸,仿佛两道大红的锦帐,很是壮观。
碧青心里颇为感激,不能奢望人人都良善,可碧青还是相信,大多数的人都是善良的,谁对他们好,即使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记着,然后,用自己的最大能力去回报,而这样的回报才是最珍贵的,因为,这些回报后头是真心,真心的给自己道喜,真心的祝福自己。
碧青摸了摸那几匹粗棉布,线头极少,可见织布的时候有多精心 ,碧青道:“这个好好收着,记清楚是谁家送的,回头人家又什么婚丧嫁娶的,咱都回礼儿。”
沈定福忙道:“记下了,说着把册子拿给碧青。”
碧青认真看了一遍道:“好生收起来。”再往里走,忽看见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相当精致,上头镂空刻着的缠枝莲花,仿佛活了一般,枝枝蔓蔓沿着盒子爬了一圈。
碧青摸了摸那些花纹,沈定富道:“这是杜大人的贺礼。”
碧青打开,里头是两只玉镯,碧青拿起来对着窗外的雪光看了看,润泽细腻,白如羊脂,竟无一丝杂色,通体透亮,最难得这样的天儿,触手却有些暖意。
碧青把自己的手腕抬起来,拿自己腕上的镯子比了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碧青还是觉得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更好看,虽有些杂色,戴久了也有些润润的,最重要,这是蛮牛给自己买的,攒了好几个月的银子。
在碧青心里,自己手上这个镯子才是无价之宝,碧青把羊脂玉镯放到了盒子里:“好生收起来吧。”
看见前头有个卷轴,不禁道:“这也是贺礼?谁送的?”
沈定富摇摇头“来的是个骑快马的汉子,很是威武,什么话都没说,只说道喜,放下东西就走了。”
碧青打开,是一幅画,画的是盛开的桃花,旁边提着一首古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