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貌似看不懂他们俩在做什么只看到他们俩的攻势不停交叉,攻击的同时又被挡下,挡下的同时又发动攻击。”
“不啊,善逸,”
灶门炭治郎说道,也拿起一个饭团吃了起来,
“你最后一句话已经总结的很精辟了,攻击的同时又被挡下,挡下的同时又发动攻击。
“现在师兄他们这种柱之间的战斗,已经需要在攻击前,预测好对手下一步的攻击、动作,以用以自身的攻击或躲避,好不让自己陷入绝境,无法反击的地步。”
“”
我妻善逸听后更加的无语,
“也就是说,战斗的时候还要动脑筋,根据对方的动作变换来改变自己的攻击方式
“这种东西,像我只会一个【壹之型】的人怎么可能学得会啊!!”
“呜呜,靠本能,”嘴平伊之助不停撕咬着鱼肉,“多战斗,你的肌肉就能记住那时候应该做什么,然后再顺着身体自然而然的行动,也就能做到不动脑子战斗。”
“”我妻善逸转头看向嘴平伊之助,“你在说你自己吗?”
“对。”
嘴平伊之助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似乎并未发现不妥。
锵锵!
锵锵!
几人交谈之间,河道中的悲鸣屿行冥与泷川凌两人也交手了数次。
刀刃刮蹭着坚韧的锁链,伴随着铿锵声,发出道道火花。
两人脚下的流水不断被撩起、砸起、斩起,伴随着一系列的动作随时变换着。
一对流星锤与阔斧在悲鸣屿行冥的手中被挥舞的流畅自若。
或劈、或撞、或砍、或掏、或绞。
锁链、阔斧、流星锤,完全发挥了其应有的作用,被他舞动的出神入化。
下一秒,
只听嘭的一声,浑重的流星锤猛地砸在了河床之上,庞大的力量直接使得浅浅的河道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水流激射,细石飞溅。
躲过这一击的泷川凌看着那片激荡,在心中不禁感叹悲鸣屿行冥不愧为最强之柱,其魁梧的身躯加之那难度极高的武器大大加持了他的实力。
尽管双目失明,但那双耳朵,却能轻易的捕捉到细微的声音,并迅速做出判断。
虽说泷川凌现在的实力并不惧这种攻击,以他的速度能轻易躲开。
但不得不承认,悲鸣屿行冥谨慎而又大胆的攻击方式,还是让他难以接近。
攻击夹杂着防御,防御夹杂着攻击,棘手无比。
强虽强,但斑纹就是一道坎,加之泷川凌已经将斑纹磨炼了有一年多之久,这种情况下,再败给没有斑纹的悲鸣屿行冥,怎么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