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如今
“别哭,”
前方,哥哥产屋敷耀利哉温和的声音传来,现如今的他,已经披上了父亲的那张羽织,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万不可停下手中的笔,父亲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等待着,等待着我们胜利的消息,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输。”
“是!”
产屋敷杭奈努力将自己那副泫然若泣的面目收回,继续挥写着发硬发麻的右手。
“现在的战局如何。”
产屋敷彼方立即回道:
“虫柱大人、水柱大人、灶门炭治郎队士正与上弦之贰交战中,音柱大人、炎柱大人、星野花绫队士正与上弦之叁交战中,雨柱大人落于一处空间中,推测敌人为上弦之壹。
“恋柱、蛇柱两位大人刚刚遭遇了新晋上弦之肆,风柱、霞柱、岩柱三位大人正在向着鬼舞辻无惨的方向赶去,但由于无限城的位置变换,路线发生了大量的变化。”
位置的变换,也就说明他们刚刚画出的图纸很大概率再也用不上了,需要重新借助鎹鸦重新寻找新的路线。
产屋敷耀利哉停顿了一下,沉吟片刻立即说道:“重新规划路线需要些许时间,将风柱、霞柱、岩柱三位大人带入雨柱大人的位置。”
“务必围杀,上弦之壹!”
“是!”
屋外,盘坐在屋檐下的桑岛慈悟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唉,这几个孩子真是辛苦啊,明明亲人刚刚去世,却又要强忍着悲痛投入到这种程度的工作之中。”
“”
炼狱槙寿郎沉默不语,低头看着自己身前横放着的刀刃。
桑岛慈悟郎转头看向旁边的炼狱槙寿郎,出声问道:
“你这家伙不是一直在借酒浇愁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愿意过来了?”
“我”
炼狱槙寿郎沉默良久,才低头继续说道,
“我发现我自己不过是一个愚蠢的家伙罢了。”
“可你不是”桑岛慈悟郎想起了当年因为妻子病情加重离世,而大受打击辞去炎柱职位的槙寿郎。
“瑠火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说到这里的时候炼狱槙寿郎对自己冷笑了一声,“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能耐】。”
还没等桑岛慈悟郎追问,炼狱槙寿郎便继续说道:
“那天我还在家里喝酒的时候,就听到千寿郎焦急的跑过来说杏寿郎差点死在了任务里,还是碰巧被刚刚路过附近的雨柱救下的。
“呵呵,被雨柱救下?听到这个的时候我就更不屑这个小子当上了什么狗屁炎柱,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和我一样没什么太大的能耐。”
说到这里时,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