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弟子,也就是大弟子蒲山老人站了起来,失声道,“怎么可能?”
小义王怎么可能跟赵家女结亲?
齐恫朝蒲山老人瞥了一眼。
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小义王被过继到休王膝下,皇族那群老狐狸打的本是让他接管国子监的主意,可现在皇上属意谁家接掌,就算皇上的心思难猜,但也不是很难猜得出。
皇上太偏心,皇族有所动作,也不难想通。
现在中王等人也在主子离京后连手对齐国公府发难,大公子在京中可是应接不暇,赵家在此间偷得一丝喘息之地,更是会兴风作浪。
“国公爷……”蒲山老人朝齐国公望去。
“退罢,正好夫人想早点到江南。”齐国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道,说着他就站起来了身,“尔等收拾一下,等着夫人的吩咐。”
“是。”在坐的都站起了身,等他出去后,沈从第一个走向了齐恫,“恫头领,烦情你再跟我细说一下,这事是怎么起的。”
小义王这是打算不顾他与休王的脸面了?
谢慧齐一听他们要败走长南州,还真真是愣了好大的一下。
这是儿女被蒙了,当父亲的也得跟着撤了?
她对那没照过面的宁守成都有点好奇了,能耐不小。
“再耗下去也查不出太多来。”
“周家没动静?”那个被冠以通奸罪名被休离的周氏忍得下这口气?
“有,”齐君昀摸摸她的脸,淡道,“临到要真谈时无一人松口,倒反胁前去的说客污罪官员,要前送官府。”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连周氏最不经用,好开口的浪荡子都这口气,上下口径如此一致,也是从那边查不到什么来了。
“他们不想动宁守成?周氏也不想?没给足他们好处?”谢慧齐还挺难接受他们这次的败北的。
“许是宁大人许的好处更大……”
谢慧齐轻笑了一声,笑容一纵即逝,随即她点点头,“那如若没什么事,后日就起程罢,明日打点一天就够了。”
“嗯。”
即日,国公府的探子查船,一队人马在船底发现船板有松裂之险,齐君昀在跟谋士们商量过后,回来告知谢慧齐道他们由水路改走旱路。
谢慧齐点了头,他们在长南城又多呆了两天,又临时多购入了数辆马车,这才装好了船上运下来的东西。
他们终还是在十月中旬离开了长南州,出城后,谢慧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咱们是不是中计了?”
她怎么觉得这是有人在逼他们走旱路?
旱路也更危险,山路多,易中埋伏,虽然他们人多,个个精良,但再强的人精力有限,也有疲于防守的时候,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