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藏得太深了。
两步走上前想要把秀荷接过去:“少爷……您的腿,我看还是由我来抱吧。”
眼前浮过汉生身穿新郎喜服、把秀荷引入新房的一幕幕。梅孝奕冷冷地晃开汉生,肃着嗓音道:“你可知道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重新站起来是为了什么?……只为今后想要的便去得到,而不被谁人再轻易替代。”
最知大少爷这些年来的隐忍与不易,在南洋为了拜请羽禅师傅治腿,更甚至把人头都搭在了刀口上。汉生便不敢再多言,让开道,拉开车帘子等待。
晚春甩着帕子,看见梅孝奕把秀荷抱上来,嫌恶地瞥着嘴:“都快生了的女人,你把她抱上来,半路淌一车子血,招不吉利呐。”
梅孝奕俊颜冷如凌霜,低沉着嗓音道:“那么你给我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