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秀荷的衣角,“么么……么么”可怜讨好着。
那小手儿绵绵的,蠕得人心肠儿软,秀荷拭了下眼角,笑眸弯弯地回过去:“好啦好啦,娘回来了,小男孩子怎么也这样娇气。”
把豆豆搂到怀里,最小的崽崽最爱娇,本来还在哭,小嘴儿瘪着瘪着又破涕为笑了。
庚武从门外进来,见状便勾着嘴角戏谑:“怎么好好的又训他,看哭得这样可怜?”
哪个训了,你就知道说轻巧话。秀荷才不理他,把被角一掖,侧着身儿装睡。
生过孩子之后的她,姑娘家时候的清羸淡去,侧卧的曲线越发腴媚起来。尤是那月盘儿一般的胯,骄傲地迎翘着,勾着人去弄去咬。
庚武好笑地走到床边坐下,在秀荷的胯峰上一啃:“不理我?又哪里惹了你不高兴。”
去扳秀荷的身子,想叫她看自己。见她拿乔不理,便自顾自宽解起衣带。
那清逸身躯缱着一股雪夜寒风,把银鼠皮外褂从宽肩上褪下,里头素白的中衣勾勒出男子硬朗的线条。修长手指扳过她光洁的下颌,便倾覆下薄唇想要亲她。
秀荷拍开庚武,叫他走开啦,洗漱完了自己去客房,今晚不想和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