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苍白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他当然看到了,陛下对他极尽爱怜,宠溺无限,而对他,却是粗暴狠毒,完全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
“其实,你不用一直躲在墙角的,本贵君不介意你也一起出来,咱们三个一起玩儿。”段鸿羽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揶揄的道。
三个人玩儿,谁跟他三个人玩儿,他巴不得陛下永远找不到他,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
“上官贵君侍寝完毕的时候,应该也跟本贵君一样,全身慵懒,乏力,直想在床上躺个几天吧,嗯,本贵君现在站着腿脚都发软呢。”随手坐在上官浩对面,伸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段贵君这不是故意嘲讽他的吗,谁不知道他每次侍寝后,都落下一身的伤,有时候调养数个月都好不了。是躺在床上几天没错,不过那是被折磨得起不了身,而不是像他一样,被疼爱的起不了身。
段贵君,这是故意挖苦他的。
“段贵君既然醒了,就劳烦您将楚大夫放了,我也该走……了……。”
上官浩话讲到一半,抬头看向段鸿羽,这一见,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只见,段鸿羽只是随便披了一件外衣,露出大片的胸膛,这身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只不过挡住了胳膊及后背罢了。
而他的胸膛处,锁骨处,一个个红痕密密麻麻,遍布各地,他的嘴里高高的的红肿着,可以想像昨天到底有多么激烈。
而他的脸上却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嘴角高扬着一抹微笑。
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的身体。
“上官贵君害羞什么,咱俩都是陛下也的贵君,陛下的妃子,陛下以前召寝的时候,不也经常一召就是数十个人吗,有什么好见外的。”段鸿羽说着的时候,伸手又倒一杯下去。
“我知道了,因为你身上也有红痕,所以你才害羞的对不对。”段鸿羽朝着上官浩抛了一个媚眼,猥琐一笑,“要不,咱们来比对比对,看看谁的红痕多。”
说罢伸手就要去脱上官浩的衣服。
上官浩一急,捂着肚子,赶紧离开几步。
他可没法像段鸿羽一样,这么不要脸的……不要脸的……衣衫不整,还拿,还拿……这个比对。
再说,他应该知道,他的身上,除了一条条狰狞的伤口外,哪有什么红痕,爱痕……
他是很受宠没错,可他受宠是他的事,何必在如此大加显摆。
“我……我先走了……”惨白着一张脸,低头对他抱了一礼,转身就欲退去。再不走,万一陛下回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想到这里,脚步不由越发快了,急步往外走去。
段鸿羽